/br> 王晏之已经沐浴漱洗完毕,此时的他着云裳锦衣,月白色的衣衫落在他上,当真是气韵卓绝,风雅至极。 他甩扇轻摇。 “为何不如?你公子如今好歹是酒楼出题人,何况……” 他展颜轻笑,“昨日那桌都没吃上几口,酒楼还欠一顿呢。” 流光:“……”就是你自个儿要喝醉把那桌菜抛下的好不好? 坏了,他公子如今不止是脸皮变厚,还会耍赖了。 * 午时,王晏之到月楼时,酒楼里已经座无虚席,人满为患。 一见到一位锦衣公子进来,小二匆忙上前,“客官,楼上包间已经坐满,不如小的给您在堂腾个地儿?保准视野好。” 昨日出了新题,还有王晏之那么一闹,今日来酒楼参观或者答题之人多,前方人头攒动,视野被阻挡。 “不必,实不相瞒,今儿是为讨债而来。”王晏之摇着扇子,分是位翩翩公子,说出口的话却是来找茬的。 小二闻言色变,“公子海涵,不知小店何时欠过债?” 王晏之好整暇看他,“你再瞧瞧,当真不觉得眼熟?” 小二上下仔细将他打量一番,仍未看出他的份,“恕小的眼拙,不知公子高姓名?” 王晏之:“……” 可见他昨日是有多狼狈,今日换装扮别人便不认识了。 他可还记得小二,也是昨日两次为那位东传话之人。 正好王晏之一旁有人起离开,王晏之干脆坐了上去,态度强硬道:“那你便询问你们东,就说昨日在下在此落了一桌席宴,东可愿补于。” 酒楼每日来往许多人,总有人要因为一点小事找掌柜,小二都会筛选过后上报,何况还不是找掌柜,而是找东。 然而眼前位公子言之凿凿,仿佛确有其事,所非顺他心意,此事还不知要闹到何时。 “公子稍等,小的去去就回。” 流光有些没脸见人,他公子想吃霸王餐的意思已经摆到面上了。 “公子,要是您被揍了,流光是护不过来的。”他委婉提醒道。 王晏之笑,“放心,知道你还要哄娘子,公子不会让你的脸受伤的。” 流光放心了又好像没放心。 小二飞快来到三楼,里是他们东的专属房间,左右两间都是空房,不接待客人,便是为了不打扰东安静。 “……那位公子言他来要债,说昨日在酒楼落了一桌席宴,东,小的保证,昨日并未遗漏任何一位客人。” 年轻轻揉着头,实则在回想昨日之事,心中其实已然有了猜测。 他倒并未诧异那人竟然还敢来月楼,诧异的是对方竟然会有如此厚颜,昨日他可并未怠慢对方,那桌没吃几口的席宴,也并非因他而错过。 谢扶光从前久居内宅,一时竟有些困惑,外面的人都是如此吗?难怪母亲对他要离经商之事并不赞。 不过他回想了下些日子的见闻,还是觉得昨日那人应当只是个例。 所他要不要让对方继续放纵呢? “阿嚏!”王晏之扇遮面,打了个喷嚏。 流光忧心道:“公子,莫非是昨夜没休息好,着凉了?” 王晏之揉了揉鼻尖,心里怀疑是有人在念叨他。 然而他性子,得罪的人太多,一时竟也猜不出会是谁。 “是你?!”一道声音响在耳边,王晏之抬头望去,却见一名略微眼熟的公子面露惊喜,快步上前。 “兄台?不记得了?昨日正是邀请兄台进酒楼的!”说话那人笑道。 昨日最初,在场众多人都瞧不上王晏之,可到后来皆被他文采折服,此人便是其中之一。 此时他震惊地看着王晏之,上下仔细查看,“兄台原来般风华绝代,怎的昨日会那般……那般狼狈不堪?” 若是昨日王晏之便是副模样,那怎么也不会有人会用那样的态度对他。 王晏之惊讶于有人竟认出他,心说果然是那小二的问题,他王晏之无论是什么样,都该那样独特,令人难忘才是。 “在下昨日初到扬州,路上遇上意外,想不到兄台眼力卓绝,都认出。” “哪里哪里,中祖上便靠手本事吃饭,流传下来,在下不过习得皮毛。”位施公子谦虚道。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