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作为证明,证明你是喜欢他的。” “我还是觉得你说得不对。”浊依旧杠精。 女人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的暴躁:“那你指的热烈追求是什么?” 浊眨巴眨巴眼:“我有在很认的喜欢他。” 女人觉得自己心梗。 浊又说:“这几天我会好好照顾他。” “这几天?”女人问。 “因为这几天过去袁安卿的身体也就好。”浊说,“他就可以和我一起做家务。” 女人觉得自己的气快顺不上来:“你就没想过,起码在追求期间包揽所有的家务?” 浊摇头。 女人觉得浊没救,脱单无望。 偏偏浊对自己还有万分的自信:“我的追求计划的太完美。” 女人捂住脸。 另一边,袁安卿在做完报告之后便去望袁瞻晖他们几个。 袁瞻晖起来没什么精神,在见到袁安卿之后他勉强扯扯嘴角:“救世主先生。” 他们过来的名义并不是被抓,而是以受害者的身份来做心理疏导的。 “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普普通通就能过去呢。”袁瞻晖挠头,他们这些有意识的劣等分化体的体内都埋有一颗炸弹,一旦炸弹爆炸,他们曾经经历的一切都将归零,他们的人生只是一场笑话。 “实也算普普通通地过。”袁安卿安慰,“只是你们随时都可能死而已。” 袁瞻晖向袁安卿,不说话。 袁安卿明白:“你没有被安慰到是吗?” “正常人应该不会被这种话安慰到。”袁瞻晖说,“我还以为你在嘲讽我。” “我没有在嘲讽你。”袁安卿说,“只是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是意外身亡的,意外身亡并没有什么特别,你们只是明确地道自己的结局而已。” 袁瞻晖此刻居然还有那么一点被安慰到的感觉,这太诡异,他甩甩头:“你会救我们吗?” “可以救,不过我觉得说救不准确。”袁安卿又说,“在你们的灵魂归原点后又被我捏造成你们本身的样子,虽然格不会有不同,但你们的还算同一个人吗?” 袁瞻晖:“……我觉得官方不该让你过来的。” “为什么?”袁安卿不理解。 “你太丧。”袁瞻晖无奈道。 “我以前很丧,但我最近的格还蛮积极向上的。”袁安卿如果丧的话,在袁瞻晖问出问题之后他只会答一句“行”或者“不行”,之后他就该陷入沉默。 袁安卿指向自己:“我最近活泼很多。” 袁瞻晖:“啊?” 袁安卿面无表情继续说:“前所未有的活泼。” 袁瞻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