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第二天卡准时间走进了大楼,他昂首阔步进入了白天的办公室。 白天见他来,下意识看向门口的方向。 他在等袁安卿进来。 浊拉了个椅在白天面坐下。 “袁先生呢?”白天问浊。 “他被我吃掉了。”浊冲着白天笑。 而白天却没有如浊预料的般露出惊恐的表情,白天只有不明白:“吃掉什么意思?” 浊不爽:“吃掉就被我整个吞进去啦!” “为了更好保护袁先生?”白天大概明白了。 “不!我吃了他!我把他关起来了!”浊不懂白天为什么会么。 “……啊?”白天皱眉后仰。 “我讨厌救世主!难道你们不明白吗?”浊猛拍了下桌。 “啊?”白天更迷茫了,“可你昨天还发了你俩一起去爬山的动态啊,你给救世主拍了九宫格。”他还点了赞来着。 白天不清楚浊的拍照技术师承何方,总浊照片里的袁安卿都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恬静气息,如果不认识袁安卿本人,大概会以为照片里的男人个暖男类型的。 白天将其理解为男友滤镜。 浊的反应还算快,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态度,脸上挂起了微笑:“呀,我给他拍照片因为我喜欢他,可这和我讨厌他不冲突诶。” “你们吵架了?”白天问他。 “没有,我越来越喜欢他,喜欢到要把他一口吞掉。”浊的语气变为戏谑,他经习惯了用这种调调说话,往十年他都这么过来的。 只最近他和袁安卿待在一起后长一段时间都没再露出过这类神情姿态。 待在浊腹部的袁安卿听得明明白白,他只从语气便知道浊现在个什么表情。 而他身边的大白猫此时却委屈巴巴挤在他怀中。 浊其实觉得自己搞砸了,他应该早早拉黑屏蔽这群官方人的。 袁安卿被白毛淹没,只能抚摸安慰:“都事,事。” 白猫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与相反的办公室外的浊,浊双手交叉垫住下巴,笑得愈发放肆,双红瞳散发微光:“我哄骗他进了我的肚,只要我不意,他就永远没法出来哦。” 待在腹部里的白猫抬起头可怜巴巴看袁安卿:“我在骗人。” “我知道。”袁安卿无奈,“我不会信的。” 白猫重新蹭上去。 一只布满鳞片的手伸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袋包:“吃早餐吗?你一整天都没有进食哦。” “我不饿。”袁安卿摇头。 “因为你被我吃掉了,我的肚里舒适温暖的,这里你不会有任何负面感受。”浊说,“一般来说,发现不寻常的家伙会恐惧,他们会怀抱绝望死在这片温柔乡。” “听起来吓人。”袁安卿接过浊手里的包,“但你吃的都劣等分化个体,他们应该没有正常情绪才对。” “所以他们的恐惧才更浓烈。”浊伸手戳了戳袁安卿的脑壳,“但你没有恐惧。” 袁安卿翻出包:“这个也你吞进来的?你平时吃食物到底个什么流程?” “我吃的食物会被消化干净啦。”浊怕袁安卿觉得他不讲卫生,连忙解释道,“这个‘扔进来’的,我没有咬过,你看塑料袋都还在。” “你的身体真神奇。”袁安卿啃了一口包,“这个塑料袋我回头不得带出去。” “我也可以消化,但塑料袋不好吃。” “你确实个危险的个体。”袁安卿感叹。 外头的白天还不明白事态为什么会这么发展:“你们因为什么吵架?” 浊能感觉到袁安卿一直在抚摸个由他幻化出的白猫假象,所以他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这只一个下意识的动,却把白天吓了一跳:“你怀孕了?!” “你放屁!!”浊不明白白天的脑回路,“我公的!公的!!” “噢噢,我误会了,你刚才摸肚时的表情怪温柔的。”白天解释。 “因为袁安卿在我肚里啊!我都说了我喜欢他吧!”浊嚷嚷,“如果你们接下来不按我说的做,他就永远都不会出来了!” “你要我们做什么?”白天不明白。 “我的父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