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不太合理。
但更重要的是
“既然最高审判官没有时间抽出身来，那我申请由水神阁下审判，这应该是合情合理的请求，毕竟之前的庭审水神大人一直都在，也不差这一次了吧。”
白启云的声音十分镇定。
而且他说的确实没错，以芙宁娜那个爱凑热闹的性子，确实从来都没有落下过哪怕一场的审判。
所以今天芙宁娜没有出场，本来就有一些观众觉得不太对劲。
而这，也是菲尔姆斯计划中的最大最明显的漏洞。
虽然说这些平民并未参与到现实中那次对瑟尔凯的庭审之中，但芙宁娜出糗的新闻却随着各大报纸宣扬的人尽皆知。
这就造成了这些平民潜意识地是知晓这场审判是有水神出席的，跟他们此时看见的状况发生了一定的冲突。
而这份认知上的冲突会变成怀疑，引导他们去主动思考。
最终，摆脱被菲尔姆斯的操纵。
“水神大人公务繁忙，哪里有时间过来看你？！”
菲尔姆斯阴沉着脸，说出了一些不经过大脑的话语。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下方的观众们顿时一片哗然，纷纷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公务繁忙？那个水神大人？”
“哈，除了在大剧院里，我可没见过她繁忙的身影。”
“说不定是在咖啡厅里繁忙呢，哈哈。”
没错，枫丹人都知道，芙宁娜在公事上就是个摸鱼的家伙。
说她公务繁忙，还不如说派蒙入学教令院更可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