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觉得你这个人真的很墨迹了,这么大的老板随手就给你掏出五万块,你还在那里墨迹个啥,都是乡里乡亲的,还能骗你不成?” 吴满桂也是看不下眼去了,在那气的是骂道。 “好好好,协议没啥问题,我签字的话,这五万块就是我的了吧?” “你要是不要也可以,这样是最好的了。” 朱大春哪能不要钱,这不姜峰的话音刚落,他立马是拿过协议,歪歪扭扭的在上边写下自己的名字。 “这是印泥,按个手印吧,按下手印协议就正式生效了。” 大拇指在印泥盒里,沾上一点,朱大春在协议上写自己名字的地方,按了一个手印。 “协议是一式两份,你保存一份我保存一份,等到协议到期了,我们再联系。” 周浩道,一百多亩地,五年的承包权,算是已经在他的手里了。 朱大春匆匆忙忙的把协议折叠好了,往裤兜里一塞,连忙将桌子上的五万块钱,搂在怀里。 一叠叠崭新的人民币,拿在手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朱大春觉得很满足了,有了这五万块又可以潇洒那么几年。 “至于你是姜哥的朋友,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这条烟是别人送我的,你拿着抽吧。” 原想着介绍了这么一大单子生意,吴满桂自己的好处应该少不了吧,一听周浩说的只是一条烟,一条烟才几个钱。 不免不满的看了一眼姜峰,心想着你这朋友也太抠门了吧,五万块能拿得起,这点钱都不舍得出。 “周老板你给他这烟干嘛,我还不知道这小子,是抽这个烟的料吗?” 姜峰见周浩从包里掏出来一条整的中华烟,还没拆开的,便是说道。 自己的朋友属于那种无业游民,平时几块钱的烟抽着就不错了,给他抽中华不是浪费嘛。 “什么——什么烟?中华?” “这是我一生意上的老板送给我的,我这个人抽烟有个习惯,习惯了哪种就抽哪种的,这烟我还真抽不了。” 平日里周浩只抽五块钱的白沙,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朱大春还以为他是什么穷光蛋,包地是闹着玩的。 吴满桂瞧了一眼周浩手里的软中华,市面上这种烟一盒就是65块,一条那算下来怎么也得600多。 当即吴满桂从周浩手里,算是扯过这条烟,如获珍宝一般的仔细的看着,脸上洋溢着笑容。 “嘿嘿——谁说我抽不了的。” “那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周浩道,协议已经签好了,剩下的也没他什么事,便是起身要离开。 他和姜峰起身,走到门前一把推开门,只听见有人哎呀那么一声,像东西掉地上了似的,发出一声噗通的声音。 原来从周浩他们一进门开始,谢玉山就在门外一直偷听他们的谈话,也知道了周浩确实发财了的事情。 谢玉山趴在门外,偷听入神了,以至于周浩开门的时候都没察觉到,脸被门给撞了。 “谢玉山,你在这里干吗?” “没——没啥,我就是看这门把手坏了,下次应该找个人修理一下。” 周浩看清楚了这个人是谁,谢玉山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捂着鼻子,拍了拍身上的土,转身便是离开了。 “这人还真是搞笑,你说偷听就偷听了,还找这么一个借口。” 姜峰都觉得谢玉山,能够选上牛洼村当书记,就是一个笑话一样。 “管他呢,一会姜哥你帮我在牛洼村里传播一个消息,就说我周浩想修一条路,有时间的都可以过来,工钱都是日结。” 周浩才懒得去管谢玉山,地承包下来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要修通一条连接牛洼村,和自己承包那片地的路。 村里有一句老话,叫做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村里的贫穷和落后,大多数都是因为交通不方便的原因。 新承包的这块地不错,唯独去地的路难走一些,日后要是稍微大一点的货车,根本就没法通过,修路成了首要的工作。 “我再联系几辆推土机吧,想修这么一条路可不是简单的工程,那地底下都是石头,凭借人力是铲不动的。” 姜峰当即做了决定,给自己认识的工程车队打了一通电话,把情况简单的说明了一下。 象山县几家有工程车和推土机的人,本身这几天就很少有活,一听来买卖了,便是立马答应,下午就开车过来。 三点过后天气稍微凉快了一些,牛洼村的村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