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将被一群地痞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只能被动的抱住自己的脑袋,蜷缩身躯,以免遭到致命性的重创! 而那群地痞似乎越打越起兴,冲着干将身上下狠手。 原本想冲上去解围的莫邪,都被两个地痞架住,只能挣扎着,无法挣脱。 “嘿,好俏丽的妇人。” “美人,你这良人是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我等可饶了他,但,美人可自荐枕席乎?” 几名地痞看见莫邪容貌秀丽,身材婀娜,不禁心生歹意,挑起莫邪的下巴****着,一阵调侃。 莫邪则是恨得咬牙切齿,见到一人还伸手过来,硬是张开自己的一口银牙,狠狠地咬下去! “贱人!” “啪”的一声,吃痛之下的地痞,便一巴掌扇在莫邪的俏脸上,留下一个红手印。 莫邪则是被这股大力推到地上,挣扎着起身要反抗。 “休伤我良人!” 这时,浑身是伤的干将再也忍受不住,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硬是从地上爬起来,冷不丁抽出一柄青铜剑。 欺负我可以,欺负我妻子不行! 干将怒了! 怒不可遏! 他红着眼睛,奋力挥舞着手中的青铜剑,试图跟驱散蚊虫一般,赶走这些可恶的地痞。 “小心!” 莫邪忽而惊呼一声。 “嘭”的一下,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干将的身后忽然出现一根木棍,硬生生的砸在干将的后脑勺上。 干将顿时栽倒在地上,两眼一抹黑,晕厥过去。 附近的人见状,都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过分矣!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怎敢出手伤人?” “几个人围殴一人,尔等便不觉得羞耻乎?” “报官,快去报官!” 吴人性格彪悍,眼看着地痞们这般肆无忌惮的殴打一个,都气不过,撸起袖子想上前救人。 为首的地痞则是瞪了他们一眼,一脸狠戾之色道:“某奉劝你们莫要多管闲事!不然,休怪某连你们一起教训!” 一听这话,周围的一些体格强健,血气方刚的汉子可忍受不住! “好大的口气!” “今日我倒是要看一看,是谁教训谁!” 愤怒的路人立马抡着拳头扑上去,跟一群地痞战作一团。 场面极度混乱! 吴地的黎庶,基本上是以前荆蛮、扬越与华夏人混居在一起的,他们断发文身,饭稻羹鱼,处穷山恶水之间,养成了吴人桀骜不驯的性格! 所以,动不动就打,私斗成风是常有的事情。 “住手!通通住手!” 不一会儿,披坚执锐的甲士连忙赶到,维持住现场混乱的局面。 好在他们及时赶到,再加上吴人私斗,大多是拳脚相向,极少动用武器,故而那些正在斗殴的人们,只是伤痕累累,并没有性命之忧。 最倒霉的还是干将莫邪夫妇,钱罐子里的钱币不翼而飞,挨了打不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干将欲哭无泪。 这时,莫邪看着眼前神情沮丧的干将,只能幽幽的叹了口气,劝道:“良人,事到如今,我们这里,真的只有干将莫邪二剑矣。” 只可惜,有两把名剑何用? 干将莫邪夫妇身上连最基本的盘缠都没有,如何入楚,如何献剑于楚国的权贵? 干将不由得心中悲戚,自怨自艾的道:“我之过矣!良人,早知如此,之前我就不该蹚吴国这趟浑水!” “良人切勿埋怨自己。” 莫邪摇摇头,说道:“良人,为今之计,妾身看只有将这雌雄双剑一起献于吴王。” “即便良人你不能被吴王重用,也可换取一些财物,让我夫妇二人得以折返越国……” 莫邪所言,不无道理,所以干将再一次为之怦然心动。 到了这个时候,干将莫邪已经山穷水尽,没有退路! 唯一的出路,就是寄希望于吴王庆忌能高看他们一眼,让干将得偿所愿,或者赏赐一些财物,用作返越路上的盘缠也好。 无奈之下,干将又在翌日求见庆忌。 这一次他并没有遭到阻拦,似乎是庆忌早就知道干将会觐见自己一般! 于是,干将就被传召到偏殿,献上干将莫邪两柄绝世名剑给吴王庆忌。 “大王,这两把剑,乃是草民与拙荆耗费三年之功所铸,一雌一雄,雌剑名曰‘莫邪’,雄剑名曰‘干将’,是为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