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继续留在原地让姚公和贺先生等着他。 “砰!”“砰!”“砰!” 随着一阵阵拍案而起的声音,泰州学派门生全都站了起来,脸色不善的嚷嚷了起来。 “姚公不必在这里等着l,学生想要听姚公讲学,还请姚公回到书院里为学生解惑。” “学生刚好对一本典籍里的文章有所不解,还请姚公为学生讲解其中的要点。” “姚公已经很多天没有讲学了,今日得闲,刚好为学生们传道受业。” 泰州学派学门生嘴里叫嚷着让姚公讲学,其实是在给贺先生一个台阶下,同时维护姚公的面子。 事情到了这一步,贺先生不能因为一个品行不良的周旺,影响了姚公的名声,苦笑一声说道:“这一次是贺某对不住姚公了,实在没有想到周旺变得如此不堪,居然把姚公都没放在眼里。也罢,这场接风洗尘的宴席就不吃了,算贺某欠了姚公一个人情,等到改日有机会了再还上这个人情。” 周旺听到贺先生这句话,心如刀绞,难受的几乎想要落泪了。 得罪了姚公已经让他痛苦不堪了,又听到未来的岳父贺先生说出这句话,迎娶贺双卿的夙愿几乎要鸡飞蛋打了。 周旺心里一横,也是个狠人,快步走到了酒楼的一楼,拿出一锭银子给了掌柜:“快,拿出木棍来砸断本公子的左手臂。” 砸断左手臂? 掌柜看着柜台上的一锭官银,傻愣在了原地,从来没见过有人说出这般的要求。 自残也就罢了,还是花银子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