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栀璃鸢年>玄幻魔法>废太子重生后怀了刺客的崽> 54 晋·江唯一正·版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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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晋·江唯一正·版 正文完结(2 / 3)

实没有合适的。无奈之下,岑默只能决定暂时还是尽量少在人前走动,等孩子再大一些,这种事情就好朝他们解释了,到时候再议也不迟。况且再过几年叶云归在龙椅上也坐稳了,真传出个什么风言风语,也不至于出乱子。自那以后,叶云归便安心做起了他的皇帝。他不像自家父皇那般恋权,因此在用人这方面比较放得开,给自己减轻了不少负担。他那几个兄弟,如今也都被他安排了差事。老三成婚之后收敛了不少,他母妃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家中的妻子颇为强悍整日动气,他疲于应对,自然也没别的心思了。老四如今越发沉稳成熟,已经渐渐成了叶云归的左膀右臂。老五年纪也渐长,知道承担自己的责任了。至于老六,如今长成了小少年模样,平日里与几个小辈关系处得极好。叶云归的两个孩子,瑞阳公主的孩子,以及叶云平的孩子都愿意跟着他玩儿。此后的两年中,岑默一直守着叶云归身边,平日里几乎从不在人前现身。宫里的人都知道,陛下几乎日日宿在中宫,可中宫只有一尊玉像。早些年陛下大婚时,诏书里说皇后在闭关祈福,可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见皇后回来过。只是此事他们也之感背后议论,谁也不敢拿到明面上说。何苦后宫没有妃嫔,他们的日子过得反倒清闲了不少,也不是坏事。“前几日母后叫我过去了一趟。”这晚,叶云归窝在岑默怀里,朝他说:“母后说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连个职位都没有,她总觉得我怠慢了你,想让我给你封个官做做。”岑默一笑,“我那玉像日日放在中宫里供着呢,哪里就怠慢了?”“岑皇后。”叶云归看向他,问:“你想当官吗?”“这世间还能有比皇后更大的官儿吗?”“那就只能是皇帝了?”岑默忍不住凑到他唇边亲了亲,“这天底下,我只愿意伺候你,可不愿意替你伺候旁人。一旦有了官职,少不得就要逢迎操劳,我哪里还有时间守着你?”叶云归知道,岑默平日里其实也没闲着。踏雪这些年已经被他发展了成了覆盖整个大夏朝的情报机构,光是这一桩事,也足够他操心了。而且这个情报机构,只为叶云归一人所用。“你想让我帮你办差?”岑默问。“没有。”叶云归早就习惯了他日日陪在身边,还真不舍得让他出去办差。“今年中秋,陪我去个地方吧。”叶云归心血来潮道。“你想去哪儿?”“去找个地方赏月。”“都依你。”岑默虽不知他说的是哪儿,但还是利利索索地答应了。到了中秋那日,叶云归并未让人安排宫宴,只陪着最亲近的人用了个家宴。用过饭之后,他让人安顿好了两个孩子,便趁夜和岑默一起出了宫。“陛下现在可以告诉我去哪儿了吧?”岑默坐在马背上,用披风将人裹在怀里。“去皇陵。”叶云归道:“我记得那里的月色特别好。”岑默不知他为何忽然想去皇陵,但还是一夹马腹,带着人直奔皇陵的方向而去。皇陵的守卫和从前一般无二,两人轻易就避过巡防的护卫,溜到了从前住过的那个小院里。“我好像闻到桂花的香味了。”叶云归想起这小院里还有一株桂花树,便凑到跟前看了看。他惊讶的发觉,这桂花树竟长得极好,枝繁叶茂,香气袭人。“这是有人照顾过吧?不然不可能活到现在。”叶云归转头看向岑默,问道:“不会是你吧?”岑默忽然被拆穿,似乎有些不大自在,随口道:“来浇过几次水罢了。”那年他偶然听叶云归提了一句,说不知道这小院里的那株桂花如何了,便得空过来看了一眼,照料了一二。后来他离开京城时,甚至专门安排了人来帮着照看。从北郡回来后,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看看,时日久了便成了习惯。“你怎么没朝我说过?”叶云归问。“又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值得说的。”叶云归心中一暖,只觉十分熨帖。他如今坐拥整个江山,身边什么样的人都有,多得是为他肝脑涂地的人。可只有岑默,会为他做这样琐碎的小事。也正是这些琐碎,才让他的人生得以完整,而不至于是个高高在上的空壳。“走,四处转转去。”叶云归说罢牵起岑默的手,拉着他去了神道旁。很多年以前,在叶云归离开皇陵前不久,他们曾在某个夜晚,在这里走过一遭。“我记得你当年还捉弄过巡夜的守卫。”叶云归道。“还想再试试吗?”岑默说着一手抱起叶云归,拖着他爬上了神道旁的石像。两人在石像上等了一会儿,便有巡夜的守卫经过。岑默故技重施,又装野猫将他们耍了一通。“他们还是老样子,警惕性极差。”叶云归感慨道。“回头可以让人整顿一二。”两人从石像上下来,又去了神道尽头的高台。岑默走到高台中央席地而坐,示意叶云归坐在自己身上,而后用披风把人裹在了怀里。“我记得当年坐在这里朝你承诺过,等你百年之后,让你葬在皇陵里。”叶云归道。“当年这话,如今还算数吧?”岑默问他。“当然,届时让人将你和你的玉像一起,与朕合葬。”岑默一笑,“咱们时日还长,怎么忽然说起这些了?”“只是有些感慨,想起当初咱们就是这这里认识的。”或者说,他们是在这里重逢的。经历过幼时的相识,以及少年时的见面不识之后,他们在皇陵里再见时确实算是重逢。“岑默,你上一世,葬在了哪里?”他只记得岑默是在自己头七那日死的,却不记得对方葬在哪儿。岑默将他抱紧了些,低声道:“我让栓子把我烧了,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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