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表示释放这道光明的人,也是更加的神圣,一袭行衣道袍沐浴在了那神圣的光明之下,脚踏莲花,背负一柄汉行玉剑,金丝绣龙,银丝绣凤,剑眉星目,他这一身道袍,端是比世间皇帝的龙袍更加气派了许多,而随着那光芒的沐浴之下,他那身子虚虚幻幻,让人看不清虚实,双脚凌空,仿佛世间没有任何力量禁锢他那样的存在。 沉重的威压从天空落下,就在光明降临的瞬间,整片天地,就连那天穹之上的红日,也剧烈翻涌了起来,一股金光绽放开来,金色的光芒,如同一柄柄利剑,朝着四周分散而出,耀眼的光芒绝对不能令人直视,见到那金灿光芒,唯有虔诚膜拜,才能洗清身上所有的罪孽,金色的光芒之中,乃是一朵巨大的金莲,金色的莲花之上,端坐着一个身披袈裟的禅师,手印结成莲花,仿佛那神圣的金光,并不是从座下金莲散发,而是从他身上散发,金莲坐台从空中落下,徐徐砸落那光明之中,身着行衣道袍的男子,徐徐而落的金莲坐台,犹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一旦压下,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翻身,行衣道袍剑眉星目男子,左手持着一柄拂尘,洁行如雪的尘丝,犹如一条银川散落而下,右手并指,着,一指点出,世间所有的沧海之力,似乎都蕴含在了那朴实无华的一指之上,举沧海之力,澎湃的力量涛涌,似乎也能将天穹高高掀起,呼,嘶吼的狂啸,犹如恐怖巨兽,霎时间天地变色,叮,无数的金色火花,如同雨滴一般溅落而下,雨滴般大小的金色火花,落下的瞬间,轰隆隆,整片大地山脉,都响起了阵阵轰隆之声,金色的坐莲被挡住,无数的火花落下,整个大地满目疮痍,就像是被无数天外陨石砸穿了一般,举手投足间,如此惊天骇地的威力,着实令人恐惧,沐浴在了光明之中的道人,却是后退了半步,而这仅仅半步,足以说明他输了,输给了端坐在金莲之上那位禅者。 “师兄,你终究还是输了。”金莲之上的禅者,悠扬的吐出了一口气,脸上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身躯更是无比飘忽虚幻,甚至达到了一种虚无的境界。 “本尊早已不是他的徒弟,你这般叫我不妥,如果不是禅教大肆朝着东玄发展信徒,你这虚伪之徒,哪里能够打得过本尊。”行衣道人脸上同样不见喜怒哀乐,可语气之中,却是十分不屑与此人说话一般,这二人便是八大天帝之一的道尊与禅尊,道尊与禅尊,历来都是敌人,东玄道宗之尊,本以为可以道传天下,没想到武神却是扶持了禅教来抑制他的发展,甚至这禅教大肆掠夺他东玄的信徒,东玄可是他道宗的地盘,可是这禅教却丝毫没有顾忌师兄弟情谊,这样虚伪的人,称他为师兄,他只会觉得十分恶心。 “师兄,你我本就出自同门,师兄的大光明神术,师弟我可是求了师尊许久,都不愿意传授,可否请师兄解惑?”只见他双手合十,一脸和颜悦色,轻微的笑容,实在是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仿佛这世上任何是事情,都能够得到他的宽恕,禅尊宽爱世间,佛门以善为施,有道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句话不知道忽悠了多少道宗弟子转投佛门之下,可瞧那佛门,皆是一群屠鸡宰狗之辈,何言善?这些举动落在道尊眼中,无疑是虚伪至极。 “原来是盯上了本尊的大光明神术,哼,大光明神术,唯有道心无垢之人,方能学成,那老家伙没有传给你,是因为你道心污垢,就算是神水也不能洗涤干净,所以不将这大光明神术传给你,而是传了了你万丈金身,莫非你还不知足,非要自取其辱不成?”道尊面无表情,可语气之中却是无比愤怒,这大光明神术,虽然是武神传下,但修炼不易,这秃驴外边光鲜亮丽,佛门本就藏污纳垢,这样污垢之人,若是还能得到光明青睐,世间还有何光明可言? “极东之地,有擎天之柱,擎天之上开着一朵青莲,历经千万人世间尘劫轮回,方始盛开,得道成神,不知这东西够不够换取大光明神术?”禅尊同样一脸面无表情,只是说出了这样一段话,道尊瞳孔收缩,他当然知道这段话的含义,道尊传教天下,却因为信徒流失的缘故,便秘密创立了一个青莲教,在各大疆域发展信徒,这种事情天穹之上那位武神,自然是不愿意见到的。 “哼,又没有来到你的西灵,你又何必多管闲事?”道尊的面色阴沉了下来,青莲教发展并没有去西灵,主要是西灵乃是这虚伪秃驴的地旁,在西灵的那些人,都被禅门洗脑,根本就不是外人能够插手的,什么狗屁大道轮回,什么四大皆空,若是四大皆空,禅门又何必聚集整个西灵的资源,什么生来罪孽,若人生来罪孽,那禅门又如何例外,说是众生平等,可禅门那些人,却高高在上,塑金身,建寺庙,收香火,让众生跪在泥塑之下,而他们却高高在上漠视苍生,众生又何曾平等过,天道不公,众生如蝼蚁,既然都是蝼蚁,又何必分个高低贵贱,这才是公平。 “师兄此言差矣,天下事,天下人都可管,这么大的事情,本座自然要替师尊分忧。”双手合十,直视苍穹,眼中恳切的就像是一条忠实的狗,在道尊眼中,此时的禅尊就是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