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乎她行不行:“由不得你,我就要送。” 骆书禾:“……” 晏池视线继续往下:“要不要给你种个草莓。” 骆书禾不肯,作势就要咬他手。 “别乱咬。” 晏池掐住了她的脸,在确认她不会乱来后,手才给她放开。大约是理亏,之后随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没轻没重地咬他。 两人唇舌纠缠了会儿,晏池扶着她腰往上颠了颠:“你能不能轻点。” 她的脸也红,像上了层淡淡的胭脂。但情绪收得快,闻言,冷冷哦一声。 “那我走了。” 晏池哪愿意,腿抬了抬,骆书禾重心不稳直接整个人摔在他身上。他还幸灾乐祸地睨着她:“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还往我身上贴。” “到底谁耍流氓。” 骆书禾:“……” 晏池笑够了,又控着她的腰凑了上来。 后来,电视机上画面其实还在闪过。但两人都没有心思去看了,骆书禾更是靠在他怀里快睡着了。闭着眼睛,睫毛绵长又翘,像把小刷子。 晏池薅了下她头顶:“回房间睡?” 骆书禾模糊应了声,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把人安置好掖好被子后,晏池才转身下楼。兰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正在厨房做饭,走近能闻见很浓的鸡汤味。 晏池打过招呼后,照例问了下骆书禾近况,兰姨握着锅铲点头:“多乖啊,机灵懂事。上个礼拜瞧见我腰疼,又是介绍老中医,又是买跌打药酒。” 一直讲到做好饭。 晏池心想,她确实很讨长辈喜欢,这才几天功夫,得,又拉拢一个。 老一辈思想传统,不懂他们年轻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只边把菜端出来边和他说:“不过就是作息不规律,你得好好说说她。” 晏池听见这话时,正在洗手间镜子前,拉下衣领检查自己脖子上那枚吻痕。觉得她真的是好霸道。自己不给种,非要给他种,得亏他平时穿的衣服多是有领的,不然就这架势,明天别想出门了。 兰姨以为他没听见,又说了遍。 “知道了。”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