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不适合谈论这些私人话题。如果你一定要个原因,我只能说,我不像你们需要女人那样需要男人。” “所以你是在介意我后来又和别人在一起过?”乔越立刻接着问道。 “可是我们分手了。”他说,“我凭什么为了一个甩了我的女人守身如玉,放弃生活?你没有理由指责我。” 她觉得自己的脸可能被吹僵了,连表情都很难做出来。 “这些事跟我没有关系。”任海黎说。 “如果你不想走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乔越一个箭步跨过来拦着她:“我就是想要个原因!到底我当初做了什么,你非要和我分手,这么多年了现在提起来还对我咬牙切齿,你说你的青春喂了狗,狗总有权利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变成狗吧?!” “我虽然知道你这个人一向脾气硬,但也很清楚你不是不讲理的。”他说,“就因为我这么了解你,所以我才更放不下这件事,尤其是,我知道你这些年还一直单着,我,我就觉得……” “你不用觉得什么,我对你不存在余情未了。”任海黎说,“我今晚就搭飞机回去。” 乔越蓦地一愣。 而她说完这句话,就径自绕开他,头也不回地朝着大路上走去。 “任海黎!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你这辈子都不知道怎么爱人,也不配被人爱!” 海风卷着乔越愤怒的声音从身后吹来。 她一步也没有停。 *** 周日的上午,任海黎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睁开了眼睛。 今天是9月28日。 而十四年前同样的今天,贺征完成了在锦城的演出和录音工作,准备飞回北京,并且在机场遇到蹲候的记者和歌迷,留下了可以让后来人考古的影像资料。 任海黎起床洗漱完之后,换上了她从2009年的家里拿来的衣服,确认完没有什么遗漏,她打开电视和DVD机,在黑屏过后快进播放到了结尾那首歌。 “I love you all。” 贺征最后这句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回到了2009年。 客厅里正在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任海黎往厨房那边看去,果不其然父母和以前一样,周末只要两人都得空在家,就会一起准备家庭日的午餐。 虽然父亲任伟的厨艺不怎么样,但当辅助也是一种秀恩爱的方式。 两人还在有说有笑。 任海黎站在原地看了会儿,然后走进卧室,打开书桌上的电脑搜了一下今天从锦城到北京的航班,算算时间,她给凯悦酒店的前台打了个电话。 “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的7406号房间还空着吗?”她说,“我上次来住过这间觉得很舒服,如果可以的话这次也打算订它。” 她一边说,一边略有忐忑地希望自己没有把房号对照记错。 前台很快做好了查询,回道:“你好女士,7406号的房间已经空出来了,请问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入住?” 任海黎怔了怔。 “哦,不好意思,我和我朋友需要再确定一下行程。”说完这句话后,她挂断电话,准备出门往机场赶。 手机又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的号码。 任海黎一边和父母打招呼,一边顺手接了起来。 “兔子女士?”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略显讶然的声音,又带着几分笑意,“我本来还以为今天又打不通你的电话。” 她突地顿住了穿鞋的动作。 “……”她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忍不住好奇,“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贺征的语气很是自然:“你那天不是用手机打的酒店前台电话找我吗?”他笑了笑,“我大概就是把你的方法用了一遍。” 是了。 来电显示。 任海黎不由一笑,忽然觉得松了口气。 “你方便抽空和我见个面吗?”她问。 电话里的人默了一默。 “当然,我正好也想问你同样的话。”他在笑,然后似乎思索了一下,说道,“我现在在凤琴路,这边你熟悉吗?” “不算熟,但地标性的地方我应该能很好找到。”她没有导航能用,只能靠问。 “那我们还是在凯悦见吧。”贺征说,“我想你住的地方应该离酒店不远对不对?我开车过来,应该需要……四十分钟左右,到时在他们的露天停车场碰面吧。” 任海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