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手还时不时往下探去。 “怎么了?腿疼了?”他掀开被子。 林疏年噙着泪看他,语气里满是抱怨,简易听着却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我帮你揉揉。” “都怪你!”她拍开他的手,“你就是故意的。” “这你就冤枉我了。我真的只是在分析,哪想到吓着你了。” “就怪你。” “好,怪我。”简易揉完腿又去看她,伸手将她的眼泪拂去,“不哭了。怪我。” 将她安抚好这才睡下。可林疏年这一晚睡得并不好,她时不时梦见鬼被吓醒,醒了便去掐简易,两人被这么折磨着,直到天蒙蒙亮才真正熟睡。 日上三竿,张妈过来帮他们做饭,却没见屋里有一个人。旁边简易的房门开着,里面没人,可他的文件包还放在玄关没拿。 张妈便又去敲林疏年的房门。 “小姐,还在睡觉吗?” “有人吗?” 不确定得又敲了敲,门开了,张妈定睛一看,吓了一跳。 怎么是简易? 她向里头微微探头,“简少爷,怎么是您?” “抱歉,昨晚我们睡得太晚了。”简易还没洗漱,头发不像平时被打理得一丝不苟,他低垂着眸,“您就过来了。” “可不是,都要到饭点了。小姐呢?” 他将门打开了点,侧身让张妈进去,“还在睡呢。” 张妈站在那里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她笑得一脸暧昧,“年轻就是好。不过小姐的腿还没好呢,简少爷您得小心点。” “您叫她吧,我先去做饭了。”张妈说着,退出了房间,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简易反应了一会儿,突然轻笑出声。 他也不做解释,关门又回了房间。 “该起床了。” 没反应。 “吃饭了,林疏年。” 没反应。 简易走过去掐她的鼻子,这次林疏年直接被憋醒了。 “咳咳。谁,哪个这么歹毒的?”林疏年的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沙哑,整个人呆呆的。 “我。” 林疏年没搭理他,用被子蒙住了头。 “再不起来,张妈又该想歪了。” 一个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什么?” 简易姿势闲散地抄着手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她,“也许现在,她该在想……我有多不节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