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疲劳过度,挂了几瓶营养液就缓了过来。 潘子命大,将三叔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这家伙捶胸顿足的。吴邪自己也筋疲力尽,无法再去和他说些什么,所以潘子没等完全康复就回了长沙,说要等三叔消息。 吴邪也让他一有消息就立即通知自己。 潘子点头,最后分别时,再次抱了抱他。 “小三爷,保重。” 然而,最严重的是闷油瓶. 回来之后,两人将他送去了北大第一医院,做了全身检查。 然而住院之后,这家伙还是没醒。 “这都半个月了。”,吴□□焦急地看着,“小哥怎么还不醒?” 胖子在一边安慰。 “别急,这不是带来北京的专科看了吗?我们小哥身体这么好,没问题的。” 说着,查房的医生护士走了进来。 两人和对方打了招呼,点头示意。 “你好医生。” 对方打开自己的资料板开始记录检测数值。 “.....呼吸.....” “平稳。” 合上记录,女人拿出自己的手电筒打亮,俯身招照了照闷油瓶的瞳孔。 也是这时,吴邪一眼看到了她衣服上悬挂的胸牌。 ‘梁湾。’ “医生,现在是什么情况?” 梁湾关上手电回答,“就是发烧,没什么大碍,挂水消炎,再好好地睡一觉就行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梁医生。” 吴邪再次叫住她。 “其实这个病人除了发烧之外,还有一点....”,说着,他停顿了一下,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他这儿,有点混乱,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所以,可能醒过来的时候,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你能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梁湾点头皱眉。 “这挺让家人崩溃的,不过这一时半会儿检查结果没出,我们也没法下结论,有可能是受什么刺激,也有可能是药物引起的,还得进一步检查。” 吴邪点头。 “谢谢医生。” 说完,梁湾看了他一眼,再次走出房间。 “梁医生,今晚又是你值夜班啊。” 她点点头,几个同事还有护士在那里聊了几句。 等写完查房日志再回到值班室,已经是深夜。 看着桌上退回来的申请。 默默拿过一边悬挂的外套,坐下,仰头一靠,什么都不想思考了。 ‘我靠,我这都是什么运气?怎么每次的晋职申请全给我打了回来?’ 楼下,医院露天停车场内,对方靠在车边,看着上面还在亮灯的科室,淡淡一笑,继续陪着。 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树下阴影中的视线。 “这人,很闲啊。” “梁医生?” 梁湾仰头靠在位置上,原本张大了嘴的睡姿,一听有人叫她,吓得立马从椅子上翻下去。 小护士推门进来,看她狼狈的样子,两人相视一笑。 “你怎么又睡成这样?” 梁湾叹气,揉了揉胡乱的头发,还在打哈欠。 “什么事?” 那小护士一笑,把手里的一沓检查报告都递给她。 “一共有十二床的,黎主任说,让你看完之后,到会议室找他。” “行,我知道了。” ‘你....终于来了。’ 昏迷中,无数潮水般的画面,一直在闷油瓶脑海中浮现。 可他什么都看不清。 整个过程,犹如溺水般,一沉一浮,无力,窒息,听不见任何声音。 ‘......小哥......你的问题,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要回答,也不要接近....那关于它的一切,你想看吗?......张起灵....’ “小哥?” 吴邪一打脑袋,头直接碰到了滚烫的手臂,胖子也被他的动静给惊醒。 两人一摸体温,直接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烫?” “我靠,好像连纹身都烧出来了!” 胖子忙跌跌撞撞地去打水,吴邪摁了一边的呼叫铃,值班的护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