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出去外面的空腔。 有人还只是自然地抬手想扶一下洞壁,刚一抬起,下一秒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什么都还没摸到,一整个惨叫完全哽在脖子上发不出来,一整条手臂直接被绞成了碎块,拖出去。 “啊,救我!” 断崖边,两个高大的黑影站在一旁,静看着下面蠕动的黑雾。 男人英挺的面容上,表现出了一丝从来没有的嫌弃。 一皱眉,啧了一声。 “真脏。” 这时,身后的灌木里有人走出。 两人转头,泥潭之下的东西浮上,一对大螯高举,两侧的长腿如坚硬的铁刺一般,灵活强壮,迅速爬上断崖,静静地趴在那里。 吴三省一顿,皱眉。 “你们早知道,我会来.........” 两人没有言语,阴冷戏谑的眼神从未有过一丝变化。 “让我,见她.......” 沼泽之上的戈壁,一行人在营帐里忙碌着。 两侧的检测仪器时不时发出一阵平稳规律的响动。 “心率、血压、氧饱平稳正常,心肺功能正常,肝功能正常,左右脑生物电信号正常.....” 恒温箱内,阿宁安静地躺在那,一旁的呼吸机一起一伏。 “怎么样?” “已经没什么问题,很快就能恢复,不过......” 说着,那人看向对方。 “这次,还是和以前一样?” 女人抬眼,看了看不远处另一只半透明氧舱,里面的人情况已经基本稳定。 修长的手指轻敲着罩面,一双棕瞳垂了垂。 “不用,让她们自己醒,但现在,还不到时间。” 研究员立即明白,垂眸低头。 “是。” 外面,一片寂静。 女人转头,晨光初现。她顿了顿,没想到,又是一天。 ‘家主?’ 吴邪几人待在原地,什么都没有做,足足等了有三天时间。 这三天里,他唯一注意的地方,就是那个陈文锦和闷油瓶消失的洞口。 这是一种多么漫长而又焦虑的过程。也只有设身处地的人,才能体会。 期间,他和胖子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进入那个洞口,但都以失败告终。 这实在不是普通人力可以攀爬的通道。 他最高的一次只爬上去十米,已经完全力尽,小腿抖得跟筛糠一样。 这批人中,拖把那批伙计必然不敢深入,唯一有可能进去的是黑瞎子。 但这家伙始终没有表现出那个意思,吴邪想,他大概也是觉得自己进去没有把握能出来。 一时间气氛沉闷。 拖把也好几次都催着离开,说这两个人可能已经死在里面了,既然不可能进去,那么还是省点力气和干粮为出去做准备。 吴邪无法接受,自己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会是这个结果。 于是蒙头几乎听不进去任何话,脑子里只想着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文锦解开绳子,她是故意的。 想起了她临走前的笑容,吴邪感觉,这人可能早就计划好了。 这么说,她知道在里面会遇到什么情况,知道会有这种不出来的情况发生。 这人一路过来,话都说得很宿命。 她这几年来的生活简直无法形容,所以有这种一去不回的想法是有可能的。 也许她在里面发现了并没有解决她尸化的办法,所以万念俱灰,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闷油瓶呢? 吴邪想得皱眉,他为什么不出来,这就说不通了。 能肯定,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一些什么。可又会是什么? 吴邪实在没有任何思考方向去想。 他们是否迷路了?也许那里面的孔道蜿蜒曲折,形成了无尽的迷宫,进去之后就无法出来,但这又无法解释文锦为什么要解开绳子。 现在他脑子里全是无比焦虑的念头。 休息的时候眼前就看到一只深洞,闭上眼睛,还是深洞。 之后,第四天开始,拖把那批人开始不停地发牢骚。 吴邪心情非常糟糕,胖子几次要和他们打起来,但那个洞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样的情况,一度使他怀疑,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