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的看法。” “依胖爷我看,这事情其实很简单。 你三叔到了这个地方以后,也许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中了招了,而且小哥刚才不是说,你三叔学女人梳头吗?你想,他这不是提示你们找天门的办法吗? 那这事情谁知道的最清楚?那就是这墓里的老鬼。 我看,你三叔肯定给这墓主人的冤魂给控制住了。 要是找到你三叔,你直接一盆狗血浇上去,把那鬼逼出来就没事了。” 说着,暗处的人直接打了一个喷嚏。 旁侧的人看了看他。 吴三省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抓紧时间吧。” “是,三爷。” ....... 胖子越说越悬乎,吴邪听得直摇头。 “你这解释,都赶上聊斋了,我和我三叔生话了二十几年,从来没觉得他像个女人过,你这个不算。” 胖子就道,“我可没说这鬼也一定是女人啊。 这神经病还分发作和不发作的时候。 说不定你三叔人前的时候很正常,人后就涂着个胭脂在做刺绣。” “你以为是东方不败啊,还刺绣,你这个也说不通。” 闷油瓶这时终于发话了。 “不,他说这个,的确有可能。” “你看,小哥都同意了。我胖子绝对不会瞎掰,你就听我的.......” 胖子一边掰扯,一边这时候,三人都缓过劲来。 “诶,你们有没有觉得,进了这个古墓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上痒的厉害?” 吴邪正准备开爬,听到胖子问,不由也缩了缩脖子。 刚才实在太紧张了,也没有注意。 其实在甬道的时候,他已经感觉被莲花箭割破的伤口,有点发炎的迹象,但是痒着痒着,又似乎好了。 吴邪撩开衣服,看了一下伤口,发现伤口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下去,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有一点,不过现在已经不痒了,这里湿气这么重,可能是过敏吧。” 但胖子痒得厉害。 “那这过敏有什么办法可以暂时治一下,胖爷我刚才出了一身冷汗,现在痒起来没完了。” 说着,还不停地往墙上蹭。 吴邪看他后面都有血条给蹭出来,觉得有点不对劲,忙让胖子给他看看。 只见胖子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转过来,手还不停地挠。 于是拍开他的手,手电一照。 就见他背部被莲花箭刮破的伤口上竟然长出了白毛。 “胖子,你多久没洗澡了?” 胖子啊了一声。 “洗澡?问这个干嘛,这属于个人隐私,胖爷我不方便回答。” “你这得有日子没洗了吧。我告诉你,你也别害怕,你背上好象发霉了,白霉,天下奇观啊,估计你再坚持个几个月还能种个灵芝出来。” 胖子听得云里雾里的。 “什么,白煤?煤还有白的?你说话别这么费劲,到底怎么了?” 吴邪看着闷油瓶皱了皱眉头,似乎情况不妙,也不敢再开玩笑下去。 只见他挤过来,用手按了一下,一按就是一包黑血。 “刚才那莲花箭里有蹊跷。” 吴邪觉得奇怪,想了想。 “但是我刚才也中箭了,按道理应该和胖子一样才对。” 说着他忙把自己的伤口露出来,表示自己的疑问。 闷油瓶看了看他的伤口。 这时候胖子怕起来,转头问道,“什么毛!哪儿长毛了?” 接着就又用手去摸,吴邪赶紧抓住他。 “胖子你别动,让我们再给你看看,千万别抓。” “那你们快点儿。” 闷油瓶转眼直接割开自己的掌心,把血涂在胖子背上,一点点涂开。 吴邪一惊,虽然知道闷油瓶的血有奇效,但没想到对方用起来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嘶~ 胖子碍不住疼,一涂开他就惨叫了一声,人直往前逃去,大骂。 “你们他娘的涂的什么东西!我的姥姥,你还不如剜了我呢。” 吴邪一看,这疼就是管用了,忙给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