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瓶,看他懒洋洋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就继续问那服务员。 “那山塌了之前,总有人进去过吧,” “有是有,不过我看他们进去几天,最后也就这样出来了,啥也没带出来,来的时候都开开心心的,出来的时候那衣服都跟要饭的一样的,臭的要命,我爷爷说他们可能连斗在那里都没找到。怎么,你们几位也想去试试啊?” “瞧你说的,来了总要去看看。不然不白来一趟。” 三叔呵呵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怎么还没上来,你们先吃着,我去催催。” 说着,那服务员起身去厨房催菜。 后厨里,有人催促了几句。 在与一个伙计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女服务员那诡异僵硬的嘴角微微上扬。 看来,这次的确是要轻装上阵了。 说着,几人重新整理一下思路,再吃点东西,便各自回房。 吴邪准备了只数码相机,一把泥刀,想想也没什么东西要带,本来自己不就是个实习土夫子嘛。 所以,也没多纠结取舍。 楼下,之前那女服务员还在整理着账簿,耳边清晰地回响着楼上所有动静。 夜,渐渐深了。 来到后厨,服务员缓缓打开一道房门,里面是个杂物间。 只见一个和服务员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靠在一旁还没完全醒。 看了看女人的情况,对方起身。 转头再次合上了那扇门。 一夜无话,一天的舟车劳顿,吴邪睡的不知道多香,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关节的酥了。 几人匆匆吃了早饭,带上点干粮就出发了。 那服务员挺热心的,叫了村里的一个娃帮忙给带路。 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那光屁股孩子一指前面。 吴邪一眼便看到,前面的山勾勾的确是被泥石流冲出来的。 而他们现在就站在一条山脉和另一条山脉之间。 这峡谷很长,雨季的时候应该是条河,但是给泥石一冲,又加上这几个月干旱,就剩下中间的一条浅溪。 潘子拍拍那光屁股娃的头,对他说。 “回去玩去,帮我们谢谢你姐啊!” 只见那娃一伸手。 “来张50的!” 潘子一时间愣住了,那娃也不说话,就伸手盯着他。 直到三叔掏出100块来给他。 那小孩儿一把抢过来,蹦蹦跳跳的跑了,潘子这才恍然,也笑了。 “现在这山里的小子也这么市侩。“ 而后,几人遇到了之前带他们上船的老头。 潘子掏出他那□□,一枪打在那老头子前脚的沙地里。 那老头子吓的跳了起来,又往后跑。 潘子连开三枪,每一枪都打在他的脚印上。 那老头也算机灵,一看对方拿他玩呢,知道跑不掉了,一个扑通,就跪倒在地上。 几人跑下坡。 老头忙给几人磕头。 “几位大爷爷饶命,我老汉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打几位爷爷的注意,没想到几位爷爷神仙一样的人物,这次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 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三叔问他,“怎么,我看你这中气足的,你什么东西没办法啊?” “实话不瞒您说,我这身子真的有病,你别看我这好象很硬郎,其实我每天都得吃好几贴药呢,你看,我这不打水去煎药嘛。” 说着,他指了指一边的水筒。 “我来问你,你这老鬼,怎么就在那洞里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说出来,几位爷爷就不杀我?” “放心,现在是法制社会。”,三叔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是,是,我坦白。”,那老头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们别看那洞好象就一根直洞,其实洞顶上有不少窟窿,那些窟窿都打的很隐秘,要不是你存心去找,根本发现不了,我就趁几位不注意的时候,站起来钻那窟窿里去了。 等你们船一走,我再出来,那驴蛋蛋听见我的哨子,就会拉一只木盆过来,我就这样出去。 事成之后,那船工鲁老二就会把我那份给我。 其实我拿的也不多。” 突然,他想到什么。 “对了,鲁老二呢?相必也栽在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