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连府中的芸娘都赶走了。前几前还被管教得像狗一样听话的人,就突然上了青楼。 王槿呢? 明德翻身上马,“大公子近日来忙着和宫里的公公打交道,临安又起飓风伤了那么多人命正忙得脚不沾地,许是没空管教二公子。听说人前天就去春花楼翻了金铃的牌子,人关进房间里三天没让出来。没敢人管,鸨母收了钱就不问事,连棺材都给金铃准备好了。” “什么,这是要闹出人命来!!” 凉意夹紧马肚,狂甩马鞭冲出马厩。明德在后面紧紧跟着,两人一前一后赶进春花楼里。 二楼的客房在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嫖客、妓子、鸨母、龟奴……洒扫的奴仆像看什么绝世稀奇一般。 有漠不关心吃酒的:“有什么好围着看的,嫖客嫖婊子没见过啊?!” 好事猜测,幸灾乐祸的:“都三天了,二公子从凉家退婚后就憋坏了吧。” 这人颤抖着脸上油腻腻的肥肉对鸨母讨笑道:“我说妈妈,这回金铃这价钱要减了吧?也让咱们爷尝尝花魁的味道,如何?” “我****,就你□□的**撒尿都湿鞋还敢挑春花楼的姑娘。你给老娘死远点,金铃也是你配睡的?” 鸨母翻着白眼张牙舞爪的冷呲那胖子,引起哄堂大笑。 可人心就是冷的,一门之隔人间天堂,不见女儿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