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十的都给说了出来。 很快,警察调查完现场的情况后就离开了。 警察离开后,围观的群众们也都纷纷离开了。 苏清妩和裴宿池、苏明礼全都等在一旁的树下。 三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倒是让警察临走时多看了几眼。 苏清妩目光紧锁在天台楼上。 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小区太过于老旧,连电梯都没有。 楼层最高只有六楼。 白韵婷的母亲是从顶楼的天台上跳下来的。 “苏姐,这些围观的爷爷奶奶说,白韵婷回来过,但是被警察带去做笔录了。” 祁开济也算是松了口气,他看着苏清妩当时那个反应,还以为白韵婷也要出事了,现在白韵婷在警局做笔录,总归是安全的。 “去警局接她。”苏清妩想要看到白韵婷,不然总怕她出什么事。 — 白韵婷从警局出来时,已然很晚了,月亮都高高的挂起。 警察问的很详细,白韵婷几度情绪失控的哭了起来,一哭就停不下来,导致警察的询问中断了很多次。 白韵婷哭的眼前都是模糊的。 周身乏力,走路都显得吃力,身形憔悴,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白小姐,苏小姐想要见您一面,您方便来一趟车里吗?我们正好可以送您一程。” 陌生男人出现在面前,白韵婷却好像没看见一般。 司机看着白韵婷从自己身边走过,愣了几秒,又跟上,“白小姐?白小姐?苏清妩苏小姐说,想和您聊聊。” 听到苏清妩的名字,白韵婷才将头抬起一些。 马路对面的车窗缓缓降下,苏清妩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对着她露出自己的脸。 白韵婷脚步顿住。 司机还在她身边说些什么。 白韵婷只觉得声音越发远,仿佛都自带了混响空灵效果。 下一秒,白韵婷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再睁开眼时。 白韵婷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一张大脸就怼在自己面前。 白韵婷肢体比意识先反应过来,手直接一巴掌拍上去了。 “啊!卧槽,疼死我了。” 祁开济捂着脸,原地转了两圈,疼的龇牙咧嘴的,“我长这么大都没人敢打过我。” 白韵婷反应过来,看着四周。 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气息,是医院。 祁开济看着白韵婷想要撑起身子,连忙抓住她胳膊,“你动什么,你手上扎着针呢,你自己没看到吗?” “你刚刚要是拿这只手打我,你就直接手鼓针了。” 白韵婷看着祁开济,全然是陌生的,可是病房里也没有别人,她只能看着祁开济问:“你是谁啊?医院的护工吗?” 祁开济身上也没有穿白大褂。 看着说话语气也就不像个医生,白韵婷满头雾水。 祁开济:“……” “你才是护工!” 祁开济盯着床上的白韵婷有点无语,指着自己的脸,“先是给我来了一巴掌,又说我像护工,你就这么对你恩人?” 白韵婷昨天哭多了,现在的眼睛都是红红的,眼睛里有很多红血丝,她看着眼前的祁开济,实在是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 被白韵婷有些无措的眼神看着,祁开济倒有些罪恶感了,再想着她母亲昨天刚自杀,祁开济摆了摆手,“算了,看在你之前给我爆料的份上,原谅你了。” “你昨晚晕倒了,我和苏姐给你送来医院了,苏姐今天还得去拍戏,就先回去休息了,我反正也没事,就在这守着你了,旁边还有个躺椅也能睡觉。” “你是……”白韵婷看着祁开济,有些不确定,“起诉?” “是我。”祁开济拉着椅子坐在了白韵婷身边,还有些不爽的揉了揉自己的脸,祁开济作为家里的独生子,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哪里被人这样直接对脸扇过。 “对了,我只是因为近视,戴了太长时间的隐形眼镜有些不舒服,我就把隐形眼镜去掉了,所以刚刚看不清你那边的输液瓶滴到哪了,我就凑过去看了一下而已,你别误会。” 白韵婷点了点头,“谢谢你,医药费我会给你的,那巴掌……我也可以补偿你精神损失费。” 祁开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