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摸索着抚到人的肩头,低下头去听她说话,“怎么了?” 充盈的情力很快疗愈了绮罗的不适,让她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抬头看向男人过分精致的脸庞,她道:“我刚刚在路上碰到司徒彦了。” 闻言,司徒清眸色微暗,握着人肩头的手也跟着用力,冰冷的嗓音里含着几分急切,“你有没有事?他又欺负你了?” 绮罗:“没,我没正面碰到他,就是远远看了一眼,他的车好像撞人了,还摔了一跤,在路上出洋相呢!”虽然这洋相是她一手造成的。 但,解恨就是。 司徒清听着,神色微松,低声道:“你没事就好,不用管他。” “嗯。”绮罗才不想管那个脏男人呢。 两人静默片刻,司徒清的腰还被人抱着,因为看不见,触感更加明显。 她的个子大约只到他胸口,他的手放在人的肩头,轻轻扣着,不敢下滑。 也不想放开。 “司徒清。”绮罗唤他道。 “嗯。” 男人听到声音时,总会有习惯性偏头的小动作,低垂着眉眼,显得认真又专注。 “司徒清,清清。”绮罗突然想这样叫他。 司徒清闻言,神情怔愣,耳根到脸颊渐渐浮上一层绯色。 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片刻后才有了动作。 绮罗还觉得他怎么突然怪怪的,脸颊就被人用手掌捧住。 男人炙热的呼吸贴近,音色沙哑道:“可以吗?” “可以……”什么? 绮罗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指尖已经按压在她唇角,薄唇压下,鼻尖相贴。 轻轻的试探和触碰,比疾风骤雨般的侵袭更磨人。 司徒清却宛如品尝到上好的甘露,辗转反复,扣在人肩头的手已经无师自通的下滑到了腰际,滚烫的贴在那里,亦将人锁在怀中。 绮罗没想到他会亲她,想来是她的话叫他误会了。 趁着两人微微松开的间隙,她揪住了他的领口娇声道:“我明明是在叫你的名字。” 司徒清还喘息着,闻言,眼睫轻颤。 亲亲,原来是清清。 男人抿了抿唇,倏然凑近,“那你再叫一声。” “清清?” 她这样叫他,让他如何自持。 司徒清眸光颤动,再度低下头吻住对方。 “清清就是亲亲。” “你欺负人……”绮罗不满的哼唧。 “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