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被风沙迷了眼,一直不停流泪,江柏舟走过去见她这副模样还以为怎么了,知道真相后哭笑不得。 “忘了和你说,是本王的疏忽。”江柏舟有些愧疚道。 沈如月不买账:“好了,别总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我这是自己不小心,你也坐下歇歇吧。” 沈如月端了一碗凉粉给他,自己也慢慢喝着,皇甫从远处策马而来,从小黑点变成了大活人,皇甫喝了口凉茶才道:“前面还有几辆马车要通行,属下拿着令牌前往,今日守城门之人不知是何人,竟说想见沈小姐一面才可放行,属下特回来禀告此事。” “想见怜儿一面?”江柏舟嘴角有些笑意。 沈如月想了想,道:“可能是我父亲或大伯父。” 江柏舟放下茶杯起身,摇头道:“断断不可能,一月换一次,七日轮一次,沈将军既已守过,就不可能再守。沈国公年事已高,也断然不可能,那此人便是有目的而来,走,去会会。” 刚坐下没多久,雷炎随手丢了片金叶子给茶馆老板,嘴里还说着“金豆用完了,将就一下。” 茶馆老板感动的痛哭流涕,第一时间就把茶馆关了。 马车里,江柏舟牵着沈如月的手,目视前方,矜贵气质一下子就出来了。 沈如月挣扎了一下,小声道:“差不多可以了啊。” 江柏舟一秒破功,松开手轻声问:“刚刚是不是握太紧了?” 沈如月撇他一眼,“原来王爷自己也知道。” “本王这不是怕被人抢走了吗?”江柏舟好笑道。 沈如月靠窗,捂嘴打了个哈欠,“王爷又不知今日守城之人是谁,何来被抢走一说。” 江柏舟脸色变了一下,突然冷静:“若本王没记错,今日守城之人便是那定安侯,祝清枫。” “定安侯,祝清枫?”沈如月念着念着觉得有些熟悉。 想起来了,那日随管家送礼便碰见了修理牌匾的定安侯府,只是这祝清枫也甚是耳熟啊。 “认识?”江柏舟问。 沈如月略一思索,自己记忆中似乎没有这个人,所以果断摇头,“没有。” 江柏舟笑了一下,调侃道:“看怜儿这表情,可不像是不相识。” 沈如月瞪他一眼,不客气道:“江柏舟,做人要学会下台阶,别给脸不要脸。” 江柏舟笑的更大声了,沈如月直接一脚,“出去笑。” 然后又补了一句:“烦着呢!” 江柏舟瞬间收起笑容,凑到沈如月旁边,“怎么了?” 然后威风凛凛的旭王殿下又被赶出来骑马了,飞鸾乐此不疲的摇尾巴,很高兴,江柏舟看了它一眼,你开心个什么劲?我不开心! 有了王爷令牌,一行人直直往城门而去,亲兵迎了上来,客气道:“不知旭王殿下回城,多处皆有怠慢,还请旭王殿下恕罪。” 江柏舟一分面子也不给:“既已知道多处怠慢,就该让本王进城去,如今被拦在这也算是礼数么?” 亲兵态度卑微:“殿下息怒,是我家主子想请殿下与沈小姐上城楼一叙。” 雷炎问道:“你家主子是何人?” “回雷公子,我家主子乃是定安侯。”亲兵道。 雷炎和江柏舟交换眼神极快,雷炎立刻道:“劳烦这位位小兄弟了,请。” 沈如月被扶下马车时还稍有些蒙圈,不解的问道:“这是去哪?” 江柏舟揽过她肩膀,有意逗人,笑吟吟道:“当然是拜见岳父大人。” 沈如月小狐狸似的从他怀里又绕了出去,一脸不可置信:“你方才说今日是定安侯守城门,为何又成了我父亲?” 江柏舟一脸神秘:“天意如此。” 沈如月白了他一眼,一看就知道他是在坑蒙拐骗,所以沈如月不打算再搭理他了,这城楼之上的人就是那祝清枫准没错。 江柏舟一路都牵着她,搞的沈如月哭笑不得,正打算跟他瞎扯两句,就一把被人扯到了身后,视线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定安侯,别来无恙啊。”是江柏舟的声音。 对面那人似乎是笑了,嗓音徐徐:“旭王殿下,久仰。” 又听江柏舟道:“不知侯爷拦本王的车是何意?” 从江柏舟口中说出的一句一字没有一丝的不礼貌,但语气和脸色却很令人深思。 祝清枫脾气倒是好,和颜悦色:“本侯已说明何意,只是想见沈小姐一面,王爷将人藏着不让见,这又是为何?”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