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如月很郁闷,自己昨日是不是真的说错了话,搞得江柏舟今天都不来见她了,居然就打发了个雷炎来。 愿竹换了叉烧包和奶黄包来,连忙打开蒸笼递过去,“小姐快尝尝这奶黄包,听说是落霞县才有的呢!” 沈如月眼神迷离的扒开一个就往嘴里送,愿竹的“烫”字还没说出口,沈如月就已经惊呼一声把包子丢了回去。 愿竹抹了把汗,特别无奈:“小姐,您小心烫。” 沈如月摸着被烫红的上唇,欲哭无泪,一脸委屈又无辜:“这个江柏舟!怎么这么烦啊!” 府衙,牢房内。 “审了一晚,就招了这些废话?”江柏舟拿着一沓厚纸。 皇甫站在牢房前,眼下两片乌青,回答道:“这些漠北人就是平时帮娜达公主跑跑腿,干点坏事,没什么威胁。” 江柏舟将那沓厚纸一扔,揉了揉眉心,“把娜达和颂扳看好,其余人杀了。” 本以为他们俩都还昏迷不醒,没想到话音刚落,娜达公主闻言立马尖叫出声,“啊!!!你这个混蛋!卑鄙无耻!下流!你不要动我的人,这些人是父皇给我的,不可以杀!我父皇知道的话不会放过你的!” 颂半王子被喂了药,现在还无法出声,却瞪圆了眼睛,心里只怕也是早就破口大骂了。 皇甫瞬间为难,“王爷,这……” 江柏舟一夜没睡,心情烦躁不堪,闻言睁开眼,冷冷道:“杀。” 王府暗卫轻车熟路的把人拖了出去,正巧碰见雷炎翻墙进来了,大清早一见这场面都面不改色,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 雷炎进来也没多说话,直接就站在了江柏舟身侧,有外人在时他们俩不会交流太多。 见两人已经醒了,江柏舟弯腰看着娜达公主:“解药。” 娜达公主冷哼一声,将脸转到一边,“没有。” 江柏舟懒得与她多费口舌,抬手示意,旁边的王府暗卫上去便撬开她的嘴巴给她喂了一颗药丸,娜达公主瞬间瞪圆了眼睛,“你给我喂了什么?!” 皇甫在旁边解释:“旭王府亲炼噬魂丹,没有解药不出半日便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娜达公主拼命干呕,却除了些汤面与苦水之外什么都吐不出来,她用衣服狠狠的擦了下嘴,一口牙仿佛要咬的稀碎,“你个疯子!” 江柏舟闻言笑了,挑起她的下巴,“本王是疯子,所以你千万不要惹怒疯子,疯子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可是没法预料的。” 娜达公主张大了嘴就要咬过去,江柏舟淡定收回手,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本王耐心有限,解药呢?” 娜达公主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我说了没有解药,那药是漠北特有的毒药,解不了的。” 江柏舟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她,抬眼给了旁边暗卫一个眼神,暗卫瞬间了然,又掰开颂扳王子的嘴灌了颗毒药。 颂扳王子:“唔唔唔……!” 娜达公主一口银牙咬的稀碎,却要打破了牙齿往里吞:“你!我真是小看你了……卑鄙!” 江柏舟将手帕丢在地上,冷肃道:“本王最后再问你一次,解药呢?” 大概是毒性发作,娜达公主疼得面目扭曲,嘴角渗出一丝血来,咬牙道:“在……在我屋里书架后的暗格中。” 话音刚落,皇甫便像一头猎豹般冲了出去,雷炎处变不惊的撩了撩头发,道:“殿下,该走了。” 江柏舟拍拍衣摆上的灰,转身就走,娜达公主却怒了,“解药给我!” 江柏舟闻言回头冲她笑了一下,“本王有说要给你解药么?” 娜达公主气的一口血直直喷了出来,江柏舟却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出了府衙。 对门前的暗卫道:“拿仙草灵芝给他们续命,好生看着,别让他们自寻死路。” 暗卫道:“是!王爷放心!” 江柏舟心满意足的和雷炎走出了府衙,刚出大门口便迫不及待问:“怎样?快说说。” 雷炎在心里疯狂调侃,你刚刚在里面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果然是色令智昏!!!见色忘友!!! 雷炎诚实无比:“沈小姐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昨夜定是哭过,今早食欲不佳,一进门就问王爷,就这样。” 雷炎走了两步发现人没跟上来,疑惑回头找人,结果根本找不到人。 抬头往前一看,哦,原来是已经迫不及待飞檐走壁朝客栈去了。 雷炎对于他家王爷见色忘友,色令智昏的行为感到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