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当时就火冒三丈追着她打:“厕所里打灯笼!” 花繁震惊,接得那叫一个顺:“你们是屎?” 老头:“岂有此理,我们打她!你们杀白愁飞!” 白愁飞:“......” 她怎么这么会拉仇恨? 谁想被三个人追着上蹿下跳,跟遛狗似的花繁还有心情娇娇软软地来了一句:“白哥哥,人家好怕哦,快来保护我。” “!” 第一次被她这样喊,白愁飞手里的刀差点飞了出去,耳根一红,随即拔刀迎上余下两个敌人。 双拳难敌四手,难免容易负伤,她担心白愁飞受伤,又不想抢他风头,也只能去当靶子了。 有花繁在前面当靶子吸引火力,白愁飞动手就比被五人围攻的情况方便多了,他们其中三个要杀花繁,还要分神管他的飞刀和袭击,很快便折损在当场。 看白愁飞把人杀了,花繁立刻从屋顶跳下去,然后奉行每次打架雁过拔毛的信念,就招呼隐在暗处等待的无法无天众人。 “兄弟们,快来把他们全扒了,一个都别放过。” 她这种习惯还是在修真界带来的,毕竟在修真界多的是杀人夺宝,资源可是很重要的东西。 无法无天众人无语:“......花繁姑娘,咱们金风细雨楼还没山穷水尽到这个地步。” 尽管多年来他们与六分半堂争斗不断,但这样杀完人还要把别人扒得剩条裤衩子这么不要脸的事,还真没干过。 花繁叉腰:“你们楼里的人咋都这么轴啊,蚊子腿不是肉啊,赶紧的。” 谁曾想几人还没动手,一道白影便翩然而至,那清俊秀逸的面貌,可不就是狄飞惊吗? 就是狄飞惊身上那披风...... 花繁当时就憋不住吐槽了:“......好像天上下了个扑棱蛾子。” 白愁飞:“......” 扑棱蛾子狄飞惊:“......” 无法无天众人:“......” 真的,就她这张嘴,要不是那轻功了得跑得快,狗都想打死她。 这么点事狄飞惊自然不会气恼,但他是知道那个叫七分全堂养猪场由来的:“又是你。” 此女机灵是机灵,但机灵的方向多少有点令人不齿。 这个白愁飞性情孤傲,虽有野心,但向来光明磊落,将野心摆得明明白白,怎么会看上这么个嘴贱人欠,只会仗着背景和耍些下流阴招到处恶心别人的人? 他是瞎了吗? 白愁飞并不知道花繁悄悄在背后干的事,还跑去差点把雷损气得砍了她,只是注意到狄飞惊看花繁不善的目光,反手将人拉到身后,“你也来了。” 狄飞惊手执长剑,便是不能抬头也风姿不减,“花繁我不能杀,但你,当初保你,是为了联合两派杀关七,今夜,你动了六分半堂北方生意的主意,又连杀我堂里五大高手。” “可你来的太晚了,其他人我已经全杀了,今日,你留不下我。”白愁飞桀骜地扬起一侧唇角,手中双刃蓄势待发。 狄飞惊神色淡然如常,“不错,我来的晚了些。” 他飞身而起,没入夜色中消失不见。 见狄飞惊离去,白愁飞目光冷沉下来,今夜若非花繁赶来,他或许会死,也或许不会死,但无法无天的人,必会折损。 无法无天的人将他的行动汇报给苏梦枕,以苏梦枕的性子,必然会赶来救他。 可这种时候,他宁可死,也不会愿意被苏梦枕救。 想必是花繁阻止了苏梦枕前来。 她似乎总是能理解他的心情。 他转头看向无法无天的人,“放把火,把这儿烧了。” “是,副楼主。” 下属们都撤开了,花繁乖乖地站在一边等他。 月下的姑娘一身淡紫色的衣裙,裙上绣着繁复的藤萝花,云鬓珠钗,眉目如画,如她对他的态度一般,别样的温柔动人。 他伸手去摸了摸她脸侧的秀发,目光深了深,“先前在刑部的事你没有说,我也未刨根问底,但你与狄飞惊又是何时结了仇?” 狄飞惊看花繁那个眼神,就好像走路踩到了屎一样。 她打劫十堂主,好歹还带着王小石,但就怕她除了打劫十堂主外,还自己一个人跑到六分半堂去做了什么。 花繁对了对手指,心虚,“我,就是,嗯......去干了点坏事。” 将来总是要带他回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