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借着这个信息差到处打心理战,招摇撞骗。 “哼,威胁我?”雷损皮笑肉不笑。 花繁端着一脸笑容,睁着眼睛说瞎话毫不觉得羞愧:“什么威胁?雷总堂这就多虑了,我这人向来性情内敛,与人为善,连只蚂蚁舍不得踩死,在我的家乡啊,大家都管我叫一声花大善人,我怎会威胁人呢?” 雷损:“......” 你的脸皮是京城的城墙吗? 就她这样的叫大善人?那他雷损岂不是都皈依佛门了? 花繁远山般青黛色的柳眉一样,莫名透着几分肆意潇洒的味道:“雷总堂,爽快点,你的人收手,我也收手,如何?” 雷损:“行啊,我就退一步,让六分半堂的人收敛一点,但若是王小石和白愁飞二人进了金风细雨楼,我可就退不了了。” 花繁又吃了一口炸鱼,悠闲得很:“成交。” 话到此处,雷损还以为这事就算结束了,谁想更无耻的还在后面。 花?大善人?繁忽然道:“对了,雷总堂,您六分半堂人才济济,应该不介意把那些退了堂的交给我处理吧?正巧我最近打算开个养猪场,缺些人手,我看他们就不错,很适合养猪。” “放心,为了感谢雷总堂慷慨,我就给养猪场取名叫做七分全堂,过几天我再招人做个牌匾,手书‘慷慨解囊’四字给您送到府上以表感谢,逢年过节杀了猪,肯定给您送点去。” 听听,听听,这叫人话吗? 从他六分半堂挖人就算了,还安排去养猪?这一巴掌就差没扇他脸上了。 雷损心头一梗,当时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又拔刀了,“小姑娘,年纪轻轻可不要仗着背景太嚣张,当心夜路走多了遇见鬼,这夜里睡过去,就这么睡过去了。” 雷损拿起佩刀,起身就欲离开。 然而花繁一点不惧,“呀,那多不巧啊,我这人啊,觉着这夜.色.迷人,就喜欢白天睡,这夜里还真睡不过去,雷总堂,要我送送您不?” 雷损憋着火,头也不回,“呵,不劳尊驾。” 再让她送送,他怕他让她这张嘴当场送走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丫头片子,一张嘴简直就是在折他寿!那苏梦枕是凭本事气人,她是凭这张嘴的本事气人,傅宗书都没有她阴阳怪气。 看雷损都要走了,花繁还不忘反唇相讥:“这您就客气了,怎么说您都半条腿入土的人了,早晚都要送您走,万一到时候我没空,提前也算尽个心意啊。” 他娘的,这死丫头片子就差没明明白白咒他死了! 这辈子就没见过嘴这么贱的,也不怕出门被人打死,这是家里有人坐皇位吗这么嚣张? 殊不知花繁就是拿捏着他们这种心理,越嚣张他们越会脑补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