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了,“你是不是傻啊,就白愁飞的性格,你要是去干这个,得把他气死,他就算离开京城都不会愿意拖累你去做这个。” “换一个。” 王小石:“那......我还会学鸟叫你看行吗?” “你学鸟叫别人怎么来砸场子?”花繁,“服了你了,算了,我教你。” “什么砸场子?”王小石还没转过弯来,“那行侠仗义是什么啊?” “当然是跟六分半堂礼尚往来啊,放心吧,你等着我来行侠仗义。” 王小石:“?” 白愁飞不在,她带王小石去市场买了些便宜的碗和罐子,带着王小石在六分半堂的人时常经过的地方低价售卖。 这价够低,自然有的是人买,一边买一边骂傻子那种。 王小石一开始没明白,直到六分半堂的人上门砸场子时,他忽然就领悟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花繁就从天而降,“住手!” 王小石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当初在苦水铺的那一幕。 合着她的行侠仗义,就是钓鱼执法,反打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打劫砸场子的六分半堂。 直到花繁动作迅速地打劫完捣乱的几人,收到通风报信六分半堂十堂主也赶了过来。 一见二人,立刻恶狠狠道:“又是你小子,还有你。” 他看了一眼花繁,想起她就是那个在他杀花无错时出现的人。 花繁当着他的面笑盈盈地掂了掂荷包,“怎么,你的人先捣乱,我们还不能收赔偿金了?光天化日,皇城脚下,要不咱们去见官评评理?” 这里比菜市场还热闹,这事这么多人看见了,见个der啊,就算有傅宗书睁眼说瞎话也不能捂这么多张嘴吧?谁知道都有谁在这儿啊,没看好多人都在跑路了吗! 十堂主指着二人一声冷笑,“行,你们给我等着!” 总堂不让弄死这个女的,可没说王小石敲了金风细雨楼的大门,不能弄死他! 十堂主眼中阴鸷大盛,暗暗叮嘱手下:“他们不是喜欢找人多的地方反咬一口吗?放两条疯狗出来,找几个轻功好的趁乱去砸,砸了就跑,看她怎么叫,老子就不信他不敲这个门。” 有了反打劫来的钱,花繁跟王小石又去买了些东西摆摊。 ...... 六分半堂。 见黄二狗过来,一名与他相熟的六分半堂弟子立刻走上前,哥俩好地和之勾肩搭背,“哟,老黄,今儿这么晚还来堂里啊,也不是你当值啊。” 黄二狗神色犹如便秘,“我是来向堂主辞行的。” 该弟子:“辞,辞什么?” 黄二狗叹息道:“我岁数大了,是时候退出江湖过些安生日子了。” 他自认正值壮年,倒是不想退出,毕竟银子还没捞够呢,但吞进肚子里的东西让他不得不退出啊。 天杀的女魔头! ...... 那边,接下来王小石和花繁的反抢就没那么顺利了,十堂主安排的人换了便装,在人群里泯然众生,趁着疯狗发狂一片混乱砸东西,咋完就跑还真不好追。 暗处的十堂主见王小石终于急了,花繁更是气急败坏地跺脚,不禁暗爽地冷笑一声,差手下盯紧了王小石。 果不其然,砸了王小石好几次摊后,终于让他等来了机会。 夜里王小石到了金风细雨楼门前。 回想起花繁的交代,王小石故作失意落寞地走到金风细雨楼门前,踌躇半晌,缓缓伸手,在后方暗处一众蓄势待发的弓箭手注视下,又忽然收回手,转而走开。 十堂主带着一众人,一路尾随王小石。 其属下道:“十堂主,总堂主说他没敲门就留他一命,那我们还跟着吗?” 十堂主转眼看他,目露冷意地睁眼说瞎话,“我看见他敲了,你没看见吗?” “属下明白!” 等王小石走到一处暗巷,他们立刻包围上去。 王小石扫一眼他们,神情终于冷冽下来,“很多人来京城,只是怀抱梦想,想挣个立足地,可为什么偏偏总有人恃强凌弱,想要把人赶走呢?” 十堂主皮笑肉不笑:“呵呵,赶你你不走,那就别走了,得罪了六分半堂,按规矩,就是得把命留下,上!” “我让你们上了吗?” 一道女声响起,听得十堂主当时眼皮子就一跳,娘的,不会又是那个女的的套路吧? 果不其然一道桃花色的人影翩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