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不能走的,她来不及听路人的感恩戴德,就飞身上了屋顶,一过去就见一个红衣小姑娘被人挟持着,用以威胁一个少年。 这小姑娘和少年她见过,就是那会儿和白愁飞说话的人。 听二人交流,少年名为王小石,小姑娘叫做温柔。 谁想下一刻王小石拔剑袭去,温柔反应也机灵,反手趁机挣脱,被少年给救了下来。 紧接着,没有了掣肘,无需再投鼠忌器的王小石唰唰唰地就在人群里切起了西瓜,震慑了一众人,而后一个潇洒转身,“谁还想抢?” 上一次看到有人说这种话,还是在起点。 花繁:“这画风,起点男主啊。” 一众追兵再不敢跟王小石打了,怂得很合时宜,正准备离开,王小石也牵着温柔转身准备走了。 然而花繁...... “准备走了?”她倏然出声,清透温柔的嗓音,顿时让在场的人齐刷刷地回头看过来。 漆黑的屋顶之上,一道衣袂飘飘的青影迎风而立,细下一看,竟是个容貌妩美的纤细女子。 月光够亮,正好为她镀上一层薄薄的银辉,让其翩然落下的模样,竟有几分神祇莅世之感。 她身上不见佩剑,纤纤素手轻轻地抚了抚鬓边落下的青丝,若非立于房顶不合时宜,瞧着更像是个雅人深致的闺秀千金。 “走得这么随意,你们要不要问问路边的房子摊子的意见?”花繁目光落在一群抢别人东西到处打砸别人房屋的人身上。 “嘶,女流氓!”人群中一个大汉下意识倒抽一口凉气,然后慌忙捂住自己还青着的嘴,拔腿就想跑。 花繁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开始疯狂吐槽:“......”神t流氓,你还真以为自己有看头啊,辣眼睛,纯就是想看你们丢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普信啊。 她漆黑的眸子被月光映照得清透,清透得该大汉腿都在抖,“熟面孔啊,我说什么来着?刚才我瞧了一圈,有几个想进宫的都没活下来,就剩你命好了。” 刚才她有留意到几个本该在树上的,胆子大跑了,反而在混战里丢了性命,就剩下这一个苟到了决赛圈。 瞧瞧,这熟悉的肿脸不就是她踹出来的吗? 一些君子侠客爱管闲事,没关系,他们要脸,会被算计威胁,要脸的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又一般都不爱管闲事。 但她不一样啊。 大汉想着,脸都绿了:还命好?好个屁!遇见这么个臭不要脸,还爱管闲事的玩意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一幕让王小石和温柔一脸疑惑地对视了一眼,他们也注意到过这个青衣女子,那阵子就在那白衣人身后不远处。 花繁那一张嘴那就不是人话:“珍稀动物,给你点特殊待遇吧,教教他们,主动一点。” 该大汉瞬间受到了一众目光洗礼,他战战兢兢地回头,欲哭无泪,“姑娘,我错了,我忏悔,我赔钱!” 他当时敢下来,纯粹就是抱着她未必回来的侥幸心理,可不是像其他跑路的人单纯头铁。 有认识他的疑惑道:“什么赔钱?为什么要赔钱?而且咱放你下来的时候,你都被扒得剩条裤衩子了,你连衣服都是借的,你拿什么赔。” 花繁看着大汉,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笑得对方扑通一声就跪下去了,“不不不,姑娘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还有,我裤/衩子里还藏了!” 花繁:“......” 王小石:“......” 温柔直接嫌弃:“......咦!” 其他江湖人士:“......” 大汉转头又跟身边的人道:“各位,咱们要学会将心比心,镇上的人做生意也不容易,咱们要做一个义薄云天,热情热心善良,做事有头有尾的人,打完架砸了东西要赔钱,不赔的,就在你们捞我下来的地方了。” 显然最重要的是最后一句。 周围的人警惕地蹙眉,却还有几分不相信,这瞧起来风一吹都能飘了,连刀剑武器都不带的女子真有那么厉害吗? 但是回想起来树上挂那么多人,以及大多数人在被救的时候,甚至吓得哭爹喊娘不让他们救,又不禁相信了。 此刻这些人显然还不明白,可怕的不是被杀,而是活着却从此要和自己媳妇姐妹相称,搞不好哪天就头顶长草跑马,儿子管别人喊爹的痛苦。 男人一生至痛,简直生不如死! 其中一人不置可否道,想起方才王小石那般利落切西瓜的身手,还在胆寒:“这娘们难不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