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人看着此人痛得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就晕了过去。 本要和该男子一起动手的大汉们齐齐一顿,只觉得腹部以下发凉:“你你你——”怎么有这种一动手就断人香火的人啊?这对男人是有多大的恶意啊。 那方的白衣人眼神一滞,显然也是被她的行为震住了。 这姑娘...... 花繁早就注意到这人了,那一身白衣在一群深色系衣着的大汉里格外显眼,长身玉立,又生了一张剑眉星目的清俊脸庞,带着股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出挑得衬得酒馆里余下的人,都像是让人记不住的路人甲。 好看。 花繁这样想,然后转眸朝其他人温柔一笑:“我给你们一个选择,赔钱。” 一个选择,赔钱,可没有第二个选择。 在场的人也从这速度上看出来了,这女子不似外表那般纤弱可欺,只是江湖上还从未听过这样一个人,想必也就那样。 最开始开口的高壮男子眯眼,张口威胁:“江湖上可未曾听说过什么高手与你这般样貌武功挂钩,想必你虽然有些本事,也不过就是那样,咱们这么多人,你若是再多管闲事,怕是也讨不了好!” 花繁听得笑了一声。 “你们就算普通过头了,也不要受刺激得这么自信吧,你看看我就随便掏个伞他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出个门我连把菜刀都懒得带,就你们这样的水平一起上,你们是给我上菜下饭吗,我也不说得太难听,用煮饭来比喻,你们就是锅边的灰,能理解吗?” 她接着又补上一句:“哦,也可能是我高估你们了,毕竟畜生成精也不一定能理解人话啊。” 白衣人:“......”这人嘴真是和外貌给人的温柔纤弱感截然不同。 “你——” “岂有此理,太猖狂了,你这臭娘们找死!” “动手!把这臭娘们教训一顿再绑回去,等咱们事办妥了非得好——啊!” 花繁动手很精准,从围过来的人手里踹走了把刀,直接给大放厥词的人钉在了墙上。 其他人也已经围了过来。 很快,花繁就让他们明白了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把他们一顿暴打就算了,还专点着脸打,打完了还要打劫他们,连鞋底子里的银票都被找出来了。 打劫也就算了,她竟然还要他们脱/衣服??? 一群大汉此时抱作一团瑟瑟发抖,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她:“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简直天理难容啊! 其实他们更想骂她要不要脸,一个女人竟然让他们脱/衣服,但是他们敢怒不敢言啊。 花繁平静的黑眸终于爬上笑意:“我就这样啊,不乐意你跳起来打我膝盖啊。”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大汉们内心:败类,这简直是个江湖败类! 花繁唇边还有笑容,“动作快点,衣服撕好了打几个结,互相帮忙给自己捆外边树上挂一天,一天之内让我看见有人下来,我是好人,不爱杀人,就送他进宫吧。” 送他进宫!这不就摆明了要让他们步胖子后尘吗? 听听,听听,这是人干的事吗?就她还好人?啊呸!她还算个人吗? 但是他们还是只能选择遵从啊,谁让他们打不过啊! 白愁飞:“......” 这姑娘整治人的法子是真缺德。 混迹江湖的人,好酒好财好色好面子的都有,多求得不过是个名利,这样丢人现眼,可谓是杀人诛心。 白愁飞原本是在那带匣子的少年离开后,就要追上去的,现下愣是因为这忽然出现的女子拖到了现在。 ... 很快,细柳镇就出现了一道辣眼睛的风景线。 花繁嫌那些钱带着脚臭汗臭味,让人扔在桌上,等人走得差不多,就悄悄留在了酒馆里,就等着老板收拾时拿走。 这些人互相绑到最后,剩下的一个光/着膀子,拿着一条破布条愣住了,小心翼翼地看向花繁,企图蒙混过关:“姑姑姑姑娘,我这,自己绑不了啊,您瞧我们这衣服上一股汗臭味,熏着您也不好,能不能——” “当然......”花繁朝他笑了笑,在对方充满希望的眼神中补了一句:“狗洞都没有。” 可以说是很恶劣了。 被钓鱼的大汉:“......”狗还是你狗啊! 花繁转头,看向刚从酒馆出来没走几步的白衣人,朝对方挥手:“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