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红红的，看的陈厉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作为村里的大队长，虽然平时没怎么管知青院的事，但是陈厉做事一向也尽量公平，平时除了厂里的分红之外，其他村里人有的都会分给知青院一些，基本能够保证知青在村里能够正常生活。 结果昨天当着他的面，就让几个新来的女知青受委屈，特别是程汐汐看着小，跟没长大的小孩子似的。 陈厉心中有些愧疚，所以看见程汐汐的笑容，他就下意识避开了去，抱愧不敢接触。 过了好一会儿，程厉才转回来，视线又不由自主地落到程汐汐那个方向。 小姑娘已经在和身边的女孩讲话，不知道说到什么，脸上洋溢出灿烂的微笑。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见小姑娘的脑袋上的头发炸裂裂的探出来，漏出有两个漩涡儿头顶。 陈厉忽然想到以前家里老人说的话，头上有两个旋涡儿的人，都是身有反骨，不好管教的调皮孩子。 ----- “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村支书长篇大论结束，最后再补充了一句： “这种行为很恶劣，必须受到严肃处理，所以经过村里决定，今年上面修大坝的活就由几人去了当作惩罚，不再安排其他人。” 因为昨晚只是部分村民在场，还有一些对这件事完全不知道，这会儿听见有人代替修大坝，大家嘴上跟着支书批评几句后，全都热烈鼓掌欢迎。 “有谁还有别的想法吗？” 九竹村传统：涉及关乎村里人利益选择的问题，都必须让大家在大会上自主投票选择或者发表其他意见。 但是这件事儿，应该没有吧！ 没有人想去大坝上干活儿， 大家都猛烈鼓掌，表达自己的强烈赞成。 很好，陈根生点点头，放下大喇叭，那就这样决定了。 众人也开始往外走，干活儿去。 “我反对！”一个刺耳尖锐的声音从左边零零散散的人群中传出来。 众人的脚步停下来，目光都注视到说话那边。 程汐汐听见后也跟着看过去：一个吊梢眉的中年大妈嘴里叫嚷着坚决不同意，双手叉腰满脸怒气冲过来，一副不同意就要当场干架的凶狠模样。 “我也不同意！” “凭啥就俺家的乖孙去挖大坝，她们怎么不去！” 面相有点刻薄的老妪嘴里大声抗议，手指指点点，直伸到程汐汐韩咏梅、丁红霞三人面前指着，藏满黑泥巴的指甲都快戳到几人脸上去了。 她面上不忿，嘴里骂骂咧咧道：“要是我家孙子要去，那她们也要去，都是一块儿斗殴打架，凭啥她们就被放过了？” 我去！关我们什么事？程汐汐拉着两人躲开对方的生化物理攻击，心里的话还没说出来。 旁边的嬢嬢们帮忙解释：“跟人小知青有什么关系，张阿嬷，你可别乱找人麻烦。” “对啊，明明是你家那小子欺负人家女知青才挨□□的，人家小女娃可没惹你们。” 吊梢眉脸上恍然原来如此：“好哇！我说呢！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姓张的人少，故意整我们，想逼着我们离开九竹村，明明是这些不要脸的小娘皮勾引我们三儿，你们还帮忙打掩护，我看想骗我们家的孩子帮你们去干活” 说完歪脸呸一口唾沫出去，她咬牙切齿的看着程汐汐几个人骂道：“我就说，我儿子那么听话怎么可能做坏事，原来是你们这群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他，” 说完还恶狠狠的盯着程汐汐和韩咏梅几个女知青，像是要从她们身上咬出一块儿皮下来。 “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儿子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好在这呆！走走走，跟我去找老村长，我倒要去讲讲理，看看这九竹村是不是姓陈的说了算。” “对对对，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就是你们吃不了苦，想勾引他！赶紧快去把我孙子还回来。”老妪也在旁边跟嘴，一起跟她儿媳妇想要把罪按在几个女知青身上。 对方一口一个小贱人，小娼妇，听得程汐汐火冒三丈，怒从心头来。 这明显就是想要趁机败坏几人的名声。 看见吊梢眉还想来拉扯丁红霞，程汐汐忍不住了。 “啪”的一声，程汐汐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到了吊梢眉脸上。 重重的巴掌声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场面瞬间如沸腾的汤锅里面浇了一壶冷水，鸦雀无声。 风驰电掣间，程汐汐又是反手一巴掌“啪” “怎么样，响不响？” “我就问你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