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脸到脖颈锁骨都红了一片,肺腑灼热刺痛。她擦掉脸上被刺激出来的眼泪,然后对徐清表示自己想出去坐着。 徐清替她裹好被褥,抱着她坐在廊前石阶上。 元满的触觉变得十分敏锐,微风拂在脸上,似上天对她的垂怜。 失去视觉与听觉,让她对自己的病痛无奈间变得更加清晰,此刻外界的触碰分散了些微心思。元满无力地枕在徐清肩上,顺着臂膀摸上他的手腕。 徐清以为她想写字,便主动摊开了手心,而元满却停留在他的腕部,细细的手指搭在他腕上。 皮肤之下,是稳稳跳动的脉搏,一下又一下。 规律起伏的节奏和微风让元满得以片刻喘息,蛰伏在她体内的毒素似也得到了镇压,倦意浓烈地蔓延上来。 她真的太累了,从发热的那一日开始,却迟迟无法安然入睡。 元满偏头枕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随着跳动的脉缓缓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