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吗?”兵卒疑惑地问道。 “嗯,”徐清道,“将军让我好生修养两个月。” “那您也可以在这里养好伤再走啊。” “不了,回家探望探望父母,免得他们过度担心。” 小兵卒还是觉得他太着急了,伤口虽好的差不多,可若长途跋涉,还是有裂开的风险。但这毕竟是他决定的事,小兵卒也不好多言。 徐清随意收拾了几件衣物后,又从柜里拿出几封已有些皱巴巴的信封。小兵卒看着那些信封的褶皱,他明白不是徐清不够仔细,而是委实翻了太多遍。他有些好奇地问道:“这是您喜欢的姑娘?” 徐清愣了一下。 小兵卒见他微微地拧起了眉头,似是不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 “不知道。”片刻后,徐清答道。 “啊?”小兵卒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无法解释,而是本人都没琢磨明白。 徐清收拾好,不再停留,如来时那般,翻身上马,干脆利落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