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她抬手一扔,二师兄睁大了眼睛,踉跄两步把书接住,还差点摔一跟头。 看着书封面上多出的几个字,他百思不得其解。 “复刻的时候连同封面上这几个字一起,不用问周闻安,他没有说不的资格。”肖潇留下一句话,与黎越驰一起留给他个背影。 二师兄对着二人的背影看了半天,扭头看向身边的同伴,“他们两个......” 同伴也愣怔半天,听见他的话点点头,一脸高深地摸了摸下巴,接下他未说完的话,“绝对有问题。” 后来二师兄跑道肖潇的小院好几次,都旁敲侧击想知道肖潇跟黎越驰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潇给出的回答永远是:“就那样吧。”,然后不耐烦地把他赶出去。 二师兄别的没有耐心,八卦的事耐心极足,得不到答案就每天来过问一遍。 对他此番举动,肖潇也很无奈。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对黎越驰完全没有一点心动,那必然是说谎,可她没有勇气去接受他。 至少也要等她完全确定原剧情的走向不会发生,她才会心安理得接受这份感情。 在她还未想明白这件事,大师兄和文竹那边的婚事已经定下。 各大长老对这两人都很放心,婚事便早早定下来了。 很快到了婚礼这一日,文竹身穿嫁衣,自己给自己梳着头发,肖潇坐在一边,时不时给她递个发簪或凤冠之类的。 看着一身红装的文竹,她忍不住想起在幻境中,自己也曾穿过这样的红衣。 “肖潇你有心事。”文竹直接用肯定的语气。 原本宗门给文竹安排了很多女修帮她梳妆打扮,可文竹强硬拒绝了,直言只要肖潇一个。 她没有说理由,但肖潇大概能猜到,可能是大师兄将这些事对她说了。 文竹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这句话也算是起个头。 肖潇把手边另一个簪子递给她,微微歪过身子,肩膀靠在身侧的柜子上,头也轻轻倚靠在上面。 “我也不知这算不算心事。” 文竹将簪子插进发丝中,转过身正面朝向她,一身温婉大气,“你说说看,也许我能帮你开解呢。” 肖潇看了她一眼,没有抱希望她能开解自己。 感情的事是世界上最难解的题,有人谈了许多次也没谈明白,更别说一个只谈一次就遇到了对的人这种人。 可面对文竹担忧的眼神,肖潇不想让她带着心事跟大师兄完婚。 “我有个朋友,她遇到了一个她喜欢,对方也喜欢她的人。” 惯用的“我有一个朋友”套路,文竹听出来了,却没有戳穿,示意她继续说。 肖潇纠结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将嘴唇从牙齿的啃咬中放出来,“但是她们两个迟迟没有确定关系,因为她担心那个人会将她所在的整个宗门全部屠尽。” 文竹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抿起张开的嘴巴,“你......你朋友为什么觉得对方会做这样的事?” 考虑到时代局限性,肖潇没有把穿越的事说出来,编造了一个“话本”。 “她看过一个话本,剧情与她所经历的现实完全吻合......” 她简单举了几次重要节点的例子,语气中满含宿命的无奈。 听到有这样的“话本”,文竹觉得很新奇,“所以你觉得他最后会像话本里一样?” 肖潇重重点点头,没有出声。 “万一他没有那么做呢?”文竹问。 肖潇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但她不敢赌,“可万一他的确像话本里那样做了呢?” 文竹轻轻拉起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就像你说的一样,如果他真的屠了整个符箓宗,那么苏叶也必然会殒命,难道我要因为这样克制我对他的感情吗?” 不等肖潇想清楚,她继续:“不,我不会,我会更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时间。” “这不一样。”肖潇打断她。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文竹笑起来,“在那一日到来之前,你们还是有时间的,真等到那一日来临,你们就是真的错过了。” 肖潇没法接受她这一套说辞,“跟他在一起我会觉得对不起宗门上下所有人。” 文竹让她消化了一下,才缓声说道:“如果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那么每个人不过是牵线木偶,要怪只能怪安排这一切的人,而非你所喜欢的人。” 最后一句话在肖潇脑海里重复了好几遍。 她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