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使其变得坚韧宽阔,来承受内力的冲击。
这的确很难,需要叶沅千百次的不断试验,不断地将自身灵力剥离抽丝,直到找到适合周子舒身体强度的平衡点。
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精微的控制会将叶沅本体的灵力一丝丝截断、融合、最后生生剥离,是一种神魂与经脉的双重疼痛。
可是也只是疼,死不了。对于叶沅来讲,死不了意味着自己可以随意地作死。
其实如果会死的话,叶沅也很愿意去救周子舒的。
当然叶沅不能告诉他们真相,只是笑着:“之前叫你们准备的药,只有疏淤的功效。现在我需要一味药,南疆的玉胥藤,只是这药在南疆也十分稀有,还需要你们把它寻来……”
“这不难,我不日传信去南疆,我的老朋友们一定能寻到。”周子舒毫不犹豫。
既然可以治,药材什么的对于周子舒与温客行来说,便是最微不足道的难关了。
见周子舒与温客行情绪缓和,叶沅也不再多留,悄然退出门外,转身却与叶白衣直直对视。
他们此时站在廊下,听着屋内的欢声笑语,感慨般笑了。
难留少年时,总有少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