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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露锋芒(1 / 3)

人心隔肚皮,看出一个人是否真心实在太难,但判断一个男人是否真的想娶一个女人,还是有迹可循的。

至少在某一段时间内,苏霁真的想娶叶挽之,并为此做出了很多努力。

叶挽之有惊无险地回了府,安心静养起来。丞相和夫人将她好好护在院内,不再让她出门乱跑。

被人扎了一剑之后,任谁也得元气大伤,尤其是原本就娇弱的女子。

比起一瞬间的痛,还是后续一日三碗补药的苦更让她难受。但苏霁每隔几日就上门探望一次,便可以抵消这种苦。

如今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算是相府中人心照不宣的秘密,苏霁每次来也不会刻意避着谁的视线。

若是挽之在屋里换药,他便坐在屋外的石桌上同她说话解闷。

当然,两人能见面的时候,也不会无聊,世家子女有很多能娱乐的东西。

或是同下一盘棋,或是摆上一架琴,一同品茶读书作画,有的是聊的,要不怎么说是才子佳人呢。

就是聊得太正典,时间长了会显得无趣,至少病中打发时间还是可以的。

某一日,苏霁僵直着身子坐在对面,一连下错两个棋子,眉宇间有些焦躁。

叶挽之看他心不在焉,善解人意地问他是否有事要忙,要是没空也不用经常过来。

不曾想苏霁笑得有些腼腆,就像涉世未深的少年一样,从袖中拿出一盒胭脂,“我看你气色还是不太好,所以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个,就买了,也不知合不合你心意?”

叶挽之惊喜地抬眸看了看他,接过来打开一看,心凉了一半。

这个颜色……太红太艳,涂在脸上怕是不好看,像猴子屁股。

然她的心里还是很高兴,更不想打击苏霁的眼光,“多谢殿下心里想着挽之。”

她此刻笑起来有一种素雅的美,宛如病中西子,让人怜惜。

苏霁看着她的笑晃了晃神,心中更是心疼,握住她的手一笑:“我的心里,自然是想着挽之的,而且是时时刻刻想着挽之。”

好歹关系还是不同了,苏霁不爱承诺海誓山盟,偶尔却也能说句让姑娘家脸红的情话,“以前我也没送过你什么,是我不解风情了。”

血色上涌让她的面庞不再那么苍白,许是心里激动还咳了两声。

她心道此话不对,苏霁也是送过她不少东西的。除了当年的字画诗集字帖,她亦从袖中拿出一个玉雕牡丹花,笑了笑,“你看,这不就是你送我的么?我会好好带着的。”

就像那盒胭脂,她也会用……技术好点还是能化腐朽为神奇的。

苏霁看到这朵玉雕花时,脸色却一变。

他从叶挽之手里接过来打量了一会儿,惭愧道:“这个当时真不该送出去的,雕得太糟糕了。若挽之喜欢,过几日我重新雕个更好的。”

说着,他竟想直接拿回去,叶挽之连忙抢过来护住,“我要的,殿下亲手雕的,一看便知用了心。”

苏霁无意识抿了抿唇,像是有些尴尬的样子。

除了苏霁,荀风也会经常来看望叶挽之。两人本是青梅竹马,儿时还当了“好姐妹”,说话间没什么顾及。

荀风撑着下巴摆橘子,提醒叶挽之道:“即使你们之间有了约定,渊王殿下想要娶到你还是很难的。”

叶挽之也明了这个道理,心中发愁,却对荀风笃定道:“我愿意等他。”

那天苏霁送叶挽之回来时便把他目前的处境都说清楚了,直言自己一时半会娶不了她,也许需要她等个一年半载,甚至两三年。

荀风转了转眼珠子,突然道:“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叶挽之顾不上矜持连忙问:“什么办法?”

荀风无所谓看着她一笑,“比如我去跟皇上说想要娶你,他大概就愿意让你嫁渊王殿下了。”

叶挽之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羞恼得用橘子扔他,“你说什么呢?”

重逢以来他们的相处都很随性轻松,只有一点,荀风像是比以前更爱逗她了,什么玩笑都说的出口。

殊不知真话都是通过玩笑说出口的,有的人,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争取的资格。

荀风觉得自己也没说错,没有对比的时候上面根本不乐意让落魄皇子娶丞相女,但有了对比就不一样了啊。

比起站在文武大臣顶峰的两家联姻,圣上一定会更乐意把丞相女嫁给皇子。

不讨喜的皇子,好歹也是自己儿子。

当年不懂事的时候没想通此关节,有过奢望。后来入过朝堂,去沙场吹了两年风,就想通了。就算没有逐渐断掉的信,也逃不开这命运。

为了彼此的家族着想,这一生只能以半熟不熟的兄妹相处。

若不是如此,谁又能甘心什么都不做。

荀风一开始就看不上苏霁,直觉那人不是挽挽的良人。尤其是她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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