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够的东西,到时候,再派人给他们送过去就行了。 管吃管住,还管代购。 只要这些人,不出山外面来,那么自己的安全,就能得到最大程度的保障。 至于说以后时间长了,等到困难时期过去之后,那时候全国的经济形势,将会得到极大的好转。 到了那个时候, 又该怎么安顿这些人,那就只能到时候再考虑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三年困难时期,给熬过去了再说。 至于陈晓端母亲的安全问题,和以后该怎么妥善安置她? 罗旋并不觉得,那是应该自己去考虑的事情。 现在有姬续远接手,他那个大本事人,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护的她周全? 那未免也太小看姬续远的本事了! 如果说自己是小狐狸的话,估姬续远才是真正的老狐狸。 那家伙,被人所知道的东西,也就是浮出水面的冰山:大头还在水面下呢。 姬续远这家伙,才是真正的配得上“老奸巨猾、深不可测”这八个字... 招聘好人手。 罗旋带着拓海丽,继续沿着引水渠往前走。 不多时,罗旋便走到了团标大队的地界上。 却看见一大群社员们,正在忙活着修建一条小小的引水渠。 现在的蝗虫造成的灾害,通过社员们夜以继日的辛苦灭虫,如今的蝗虫已经被压制住了不少。 田间地头中,还在继续忙着扑杀蝗虫的人,多半都是剩下些老弱妇孺了。 这个活儿,又不是什么重体力活,也没多少技术含量。 只要是个人,就能干的了。 所以, 这才使得团标大队的社员群众们,能够抽调出其中一部分壮劳力,前来修建灌既渠。 “你们在干什么?” 罗旋站在高高的灌既主渠上面,居高临下的、问那些正在忙活不停的社员们:“你们这是打算等到正兴大队,所有的田地都灌既完了之后。 再扒开水渠引水呢,还是准备直接在前面截胡?” 在生产队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如果还没有轮到自家的生产队用水的时候。 那个生产队是无权,在水渠上面扒拉开缺口的。 但可以允许社员们,用水桶在主渠里面挑水,去灌既他们生产队里的庄稼。 也就是说, 用人力去肩挑背扛,挑水灌既庄稼,可以。 但要在主渠上擅自扒拉开缺口,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听到罗旋问。 人群之中,当即走出来一位生产队长的模样的人。 只见他仰头。 对罗旋说道,“我说咋看着这么眼熟呢,原来是罗旋啊。哎,我说你不去城里享福,却跑到咱乡下来闲逛啥呀? 到处都是烟熏火燎的,那些加了硫磺的火堆又呛人。哪有你们城里的公园里面,坐着舒服?” 罗旋冷哼一声,“少跟我阴阳怪气的。我就问一下你们,是不是准备扒开主渠、将我们正兴大队的灌既用水,提前截胡?” 那位生产队长难堪一笑。 随后,使劲儿爬上引水渠的石槽,与罗旋并肩而立。 只听他开口解释道,“你也知道的,今年的旱情眼看越来越严重了。 现在不好好把地,都给浇上一遍的话,等到玉米苗、红薯苗受了损失,咱今年可就全完蛋了。” 罗旋开口道,“既然你也知道浇水护苗的重要性,那先前我们正兴大队组织人力,物力,新修水渠的时候。 那你们大队,怎么无动于衷呢? 哪怕你们少派一点社员,过来帮忙、搭伙一起修水渠。 那好歹这条主渠,你们也是出了力气的,自然也有资格,优先使用一些灌既用水。 可你们啥也没做,凭什么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窃取别人的劳动成果?” “罗旋同志,我们这都是为了集体的利益,怎么能叫偷呢?” 那位生产队长眼见敷衍不过去,只得沉下脸来,反驳纠正罗旋的说法,“如果是我自己家的自留地,我保证不用你们正兴大队的一滴水。 可眼见着地里面的庄稼,都快被晒焦了。要是不赶紧浇上一遍水的话,今年的庄稼收成,肯定要受到很大的损失。 所以啊,只要有水,咱们就用!谁管他是谁是谁的? 我们都是一个大集体,而且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我们集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