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问道:“怎么了?” 难不成还能为难燕国公府?那算了吧。 燕国公都不在朝中为官了, 在林夫人看来,清闲官职也清闲官职的处,官职闲散没什么用就不能贪污受贿, 更卷不到什么党派纷争之中。 燕国公爵位在身,再加上府上的财富, 不比其余的世家差呢,还安稳很呢。 林之远板着脸道:“燕国公府真为自己攀上太傅府就高枕无忧了?几日我还听赵人说,他儿子还和燕国公府五姑娘议亲过, 只不过后来不了了之了。” 林之远说的赵人是英国公,他儿子是赵禄, 这回殿试在二甲之中,也进了翰林院, 如今是庶吉士。 其实这些话本来不该跟林夫人说, 毕竟官场上的事,喝多了酒,不过是随口一提,当不真。 那英国公府没能和燕国公府做成亲, 其中必然什么缘由。再看跟林家的事, 恐怕事情还出在英国公府身上。 但林之远气急之下, 就说出口了。 林夫人低着头道:“人往高处走, 水往低处流, 世人皆是如此,咱们能什么办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之远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这话说倒是没错, 若我官也做到太傅这位子, 燕家敢说咱们儿什么吗?燕家就是不知体会咱们的情!” 为人父母,都是如此。都让步到这般了, 还揪着的事不放。 林夫人静静听着,“的确是这道理。” 林之远气道:“那燕明泽是没长腿还是没长嘴呀?毓婉就算错,燕明泽不会拒绝吗,我就不信,这事儿要落到她儿身上,她能这么泰然处之!” 她指的自然是沈氏,她儿指的自然就是燕明荞了。 林夫人突然点害怕,“老爷,这话不能乱说。” 虽然她里也不劲,她的毓婉要嫁给燕明泽,沈氏的儿却一桩亲事,就连黄芷如今都是顺顺当当地议了亲,欢天喜地地着嫁人的。 只他们林家,怕这怕那,出门都抬不起头来,要低着脑袋做人。 是想想,若是做出这事的是燕明荞,林夫人不信,她沈念安能还说出这公允公正的话来。 不过是刀子没落到她身上,不知道疼罢了。 就算不是燕明荞,若是她的两亲生儿子,肯定也不会像对燕明泽这般对他们,会想方设法地遮掩。 只能说不是亲生的,恨不快点撇开。 林之远道:“我说错吗?就算不出事的不是燕国公府的,倘若是顾家的那小娘子做出了丑事,他燕国公府会因为顾家出丑去退亲,他敢去退亲吗!对咱们,就是颐指气使,简直是欺人太甚!” 林夫人觉林之远说的这些话道理,还不是因为尚书府入不了燕国公府的眼,所这般欺负他们,如果是顾家或是沈念安自己的儿出事,那就不是这嘴脸了。 在这么说,让她们体会体会自己的痛意,想明白了,就知道什么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了。 是究竟什么林之远也不知道,问林夫人林夫人也想不出什么来。 林夫人光就害怕,林之远骂了句妇人之见,就叫来了燕明泽,想问问他的意思。 这事儿长计议。 别鸡还没抓到,自己惹了一身骚。 说实话,这些世家贵,出门的时候都带着人,很难出什么事。 燕明泽觉林之远些不理喻,还铤而走险了。 若是这事被发了,对谁家处,何必做这损人不利己的事。 况且,燕明泽对没把握的事根本不做,这事明显就漏洞百出。 不过,倒也不是全无处,若是他将此事告诉沈氏,兴许回燕国公府的事还转机。 他和林毓婉尚未成亲,林之远在朝中像并不如意,估计再一两年,就工部退下来了,林家是拖累。 “岳父若非要问,我只能想法子。很快就要乞巧节了,他们总说一巴掌拍不响,若出事的是燕明荞,到时候再看看,他们还是不是这副嘴脸。” “乞巧节街上人多,看热闹的也多,人多眼杂,到时总不会太多丫鬟小厮跟着。” “不过,这人选……”燕明泽道,“我宅中没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