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音闹着玩,赵则一虽然无语她的行径却也一直懒得改动。 大概今晚之后他就会想起来要改了吧。 今晚偷完狗之后,她的指纹还有密码应该都会被删除。 不,我不是在偷狗。 徐怜月一脸正色,亮起客厅的灯,四处寻找着小白。 赵则一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晚回家了,甚至还有好几次夜不归宿的情况。今早去民政局之前,她还听到赵则一在电话里安排着今晚加班的工作,她不担心会在别墅里撞见他。 “小白——小白——妈妈回来了!” 小白胆小,家里来人时总是窝在角落里,一点也不像护家犬。听到她的声音,小白热情地扑上来,绕着她不断地摇着尾巴。 徐怜月蹲下来抱住它,蓬松柔软的毛发手感甚佳。感受到小白温热的体温,徐怜月不禁有些动容:“小白你放心,妈妈不会丢下你让你当留守儿童的!”她伸手拍了拍萨摩耶的狗头。 赵则一那么忙,又向来洁癖,不愿外人进家门,想来没空好好照顾它,更别提带它出门散步遛弯了。若是将小白留在他身边,她都要担心小白抑郁难过。 小狗听不懂她的话,傻笑着歪头看着她,将狗爪搭在她的膝盖上。它想要她陪它玩的时候,总会这般示意撒娇。 徐怜月瞧见它这般没心没肺的模样,只觉得心软软,忍住陪小白玩耍的冲动,找出一旁的狗绳就往它身上套。 突然,她听见赵则一的声音:“徐怜月,你在干什么?” 徐怜月吓得套狗绳的动作一抖,挑起眼皮张望着,寻找着声音来源。 “你这是想……偷狗?” 赵则一不在家,出声的是面前的这个摄像头。 徐怜月故作淡定地仰起脸,与摄像头背后的赵则一四目相对:“什么叫偷狗,小白就是我的狗!” 左右他不在自己面前,徐怜月的底气又回来了,还悠哉地搜刮着小白的玩具和狗粮。 赵则一怒极反笑:“徐怜月,小白是我买的。” 徐怜月隔着摄像头与他斗嘴:“什么叫你买的,我也有出钱。而且小白是跟着我长大的。” 赵则一冷哼一声,反驳她:“你这叫……” 他那边似乎突然被什么事情打断,甜腻的女声柔柔地传来:“赵总,这份资料您看看。” 徐怜月不再愿再与他争辩,啪的一声拔掉摄像头的电源。 你就好好加班吧! 她拉紧手中的狗绳,拎起一袋满满当当的战利品,领着小白走出门口:“走吧小白,跟妈妈开启新生活!” 将小白带回自己处的公寓时已经很晚了,公寓内还没什么日常用品,徐怜月只能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入睡。 或许是今日过得忙碌又起伏的缘故,徐怜月梦见了赵则一。 他在梦里还是那么讨人嫌,趾高气昂地指着她呵斥道:“徐怜月,我将以偷狗罪起诉你。” 自己则跌坐在地疯狂地摇头:“不,我不是,我没有。” 娇柔的女秘书紧紧攀上赵则一的臂膀,媚眼如丝地笑着看她:“老公你看,她好像一条狗啊。” 可恶,你才像狗。不,狗都比你可爱。……我都没叫过赵则一老公呢。 徐怜月气冲冲地抓起地上的石头,大力地砸向面前如胶似漆的男女:“呵哒!砸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她的手乱动着,似乎敲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恍惚间听到一声闷哼。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赵则一坐在她旁边揉着脑门。我这是在做梦吗? 赵则一看她这睡懵了的模样,眼中似有深潭:“醒了?” 徐怜月一个激灵地坐起身来,本就大大的眼睛睁得更大:“我没有偷狗。” “……”赵则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更加头疼。 徐怜月缓过神来,有些心虚,却先发制人壮胆子:“你怎么进来的,我们离婚了,赵则一你擅闯民宅。” 赵则一闻言冷眼地望向她,沉着一张阴沉的脸:“你怎么进我家的,我就怎么进来的。” ……是啊,那已经是他家了,不是他们共同的家了,她昨晚也是不地道的擅闯的不速之客罢了。 徐怜月摸摸鼻子,继续嘴硬:“还没正式离婚呢,我们现在还算是夫妻关系,夫妻之间的事怎么算擅闯民宅呢。” 赵则一轻笑起来,眼中似有春风含情。他模样极好,更长得一双多情桃花眼,只需一笑便总会让人误会似有脉脉含情。 ……笑得这么骚,是想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