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人心都萌化。 她会担忧,他们这会儿吃了奶没有,有没有哭闹。 靳时跃已经在火锅店定了位子,逛一会儿就该过去了,可这时候孟璃却忽然对靳时跃说:“火锅下次再吃吧,我们还是回家吧。” “怎么了?”靳时跃很敏感,小心翼翼问:“你不开心?” “不是,今天一天我都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孟璃勾住了靳时跃的手指,声音软软的,“我想我们的宝宝了。” 迫不及待回到家。 月嫂给俩娃喂过奶,刚哄睡着一会儿。 孟璃洗了手,上楼,去了婴儿房,放轻脚步缓缓走过去。 俩娃都睡得很香,小小的一团,在偌大的婴儿床上躺着,就跟两只蚕宝宝似的。 孟璃走到婴儿床前,垂眼看着,目光不由变柔,又夹杂着一点点无奈。 这么长时间,她总是在矛盾中不断拉扯,他们睡着的时候觉得很是可爱,哪里都可爱乖巧,然而折腾她的时候,又烦躁得要命。 现在想摸一摸他们,可又怕吵醒。所以手伸到一半又伸回来。 然而下一秒,像是有某种神奇的心电感应,明明还熟睡着的宝宝们,居然不约而同睁开了眼睛,眼珠子又开始胡乱转悠悠,然后落在孟璃身上,两条腿蹬来蹬去的。 孟璃将今天逛街买的两双婴儿鞋拿出来,给他们套上脚。 小小的两只脚,一只手都能握住。 宝宝们嘴里咿咿呀呀的,腿还是不停乱蹬,挣脱出孟璃手心的禁锢。 孟璃给他们理了理帽子。随后正要收回手,小拇指上却传来一道微弱却又坚定的力量。 是宝宝的手,抓住了她的手指。 软软的糯糯的,温度暖暖的。 他们对视,然后他咧嘴咯咯笑了两声,露出了粉粉的牙床。 出了月子的小孩,长大了些,五官也长开了些。眼睛黑黑亮亮的,像一汪最清澈的水, 不知道为什么。 孟璃的心像是被撞了一下,所有的蜜水都往心窝子里流。眼睛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湿润了起来。 他们俩长得一模一样。 也像她和孟晶一样,身上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区分的胎记。 可孟璃还是能区分出他们谁是谁。 她曾怨怪和怀疑自己没有母爱本能,可好像在这一瞬间,突然豁然开朗。 这怎么不算是母爱的一种。 的确。 成为母亲,她失去了曾经那个无牵无挂无忧无虑的自己,不再青春,不再轻盈,身体留下了永远的疤痕,每天手忙脚乱,担忧他们的成长和健康,被他们吵得几度崩溃,连睡个好觉都是奢侈。 她曾在想,生孩子除了是繁衍后代,还有其他什么意义。 现在,仍然不知道。 但她知道,她是爱他们的,可能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爱。 --- 外面的火锅没吃成,但在家里吃上了。 靳时跃从成都带回来的火锅底料还剩下一袋,这次正好就派上用场了。 刚煮好,满屋子火锅香气,蒋昭英就过来了。 “哎呀,我可运气太好了,每次都撞上这好事儿,正好馋这口了。”蒋昭英期待地搓搓手。 “这还不是沾你儿媳妇的光。”靳时跃说。 蒋昭英应下,忙不迭点头:“说得没错。” 她笑呵呵地搂住孟璃,“有这么好的儿媳妇,是我们靳家天大的福气。” “妈,您就别开我玩笑了。”孟璃很不好意思。 “我俩大孙子呢?”蒋昭英问,“睡着啦?” “嗯呢。”孟璃答。 “睡着好啊,睡着你就能多吃几口。”蒋昭英说。 终于开动。 靳时跃不停地给孟璃夹菜,夹了一大碗晾在一旁。 现在还是冬天,屋子里暖气足,火锅这么一吃,浑身都热烘烘的。 蒋昭英抽了张纸巾擦擦额头的汗,想起什么,说道:“哦对了,程宗遖下个月在京市补办婚礼,给我发请柬了,但下个月那时间我实在走不开,时跃璃璃,要不然你俩去一趟?” “程宗遖是谁?”孟璃好奇。 “锦程,京市的龙头企业,他是老板,也是咱R大的股东。现在住这房子就是他开发的。”说到这儿,蒋昭英像是突然来了兴致,“璃璃,跟你说个他的八卦啊,他媳妇儿在R大上学,他就是为了他媳妇儿加入董事会的,咱学校不是老学校了吗,设施方面确实比较旧了,他媳妇儿就抱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