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超过一米都不行。” “行了。”靳政元的表情复杂,自己儿子这不值钱的样子让他没眼看,“打住。” 蒋昭英笑得停不下来。 “这就对了!”蒋昭英像是非常欣慰,“咱家的家训就是,一切要以老婆为主!” 靳时跃胸腔震出笑意,看了看孟璃,“我时刻铭记在心。” 孟璃撞入他的眼睛,他那双眼睛又邪又欲,她心跳都漏了好几拍。 她无力招架,尴尬地推了他一下,想让他正经点。 靳时跃这才笑着问蒋昭英:“妈,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来看看我儿媳妇呀。”蒋昭英说,“顺便问问什么时候能出院。” 孟璃说:“可能下个礼拜。” 蒋昭英点头,说正事:“等你下个礼拜出院,我请大师过来,给你去去身上的晦气。” 孟璃惊讶:“不用了吧。” 她觉得有些夸张。 “怎么不用!必须要好好弄一下,该有的流程一样不能少!”蒋昭英一本正经。 靳时跃安抚般拍了拍孟璃的肩膀:“没事,听我妈的吧。她一直都这样,迷信。” 一提这个,蒋昭英就有话说了:“迷信,迷信你还不是在孟璃昏迷期间搁佛堂里跪了一天一夜啊。” 靳时跃顿时哑口无言,他吊儿郎当地举了一下双手,做出投降状。 孟璃却是一愣。 他在佛堂跪了一天一夜? 为了她? 她记起,在她醒来的第一天晚上,他一出现,身上还是穿着满是血迹的制服。晚上在医院住下,他去洗了澡,出来时,孟璃看见他全是淤青的膝盖。她当时还问他膝盖怎么了,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不小心磕的,没事。” 他从未提及在佛堂跪了一天一夜为她祈福的事。 孟璃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竟然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同时眼眶也发起了酸。 向来在她面前厚脸皮的靳时跃,这会儿倒像是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耳廓红了一圈。 他面对孟璃时,表达爱意一向坦荡直接,可同时他也并不是一个将付出挂在嘴边的人。为她做什么是他心甘情愿,她知情不知情又有何妨。 他也承认,他有时候的确想让她多心疼他,所以会做出一些刻意之举,可有些事情说出来好像就会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不想让她有压力。 靳时跃抿着唇干咳了声,转移话题般闲聊道:“我妈特迷信,以前我这儿......” 他说着,指尖点了点自己颈侧的位置,“有颗痣。高三那年我生了场病,我妈就找她刚说的那大师给我算了算,说这颗痣能够改变我一生?具体怎么说的我也忘了,反正后来我妈非让我把痣给点了......” 这话不比刚才听到靳时跃为她在佛堂跪了一天一夜的威力小。 她盯着靳时跃指的那一块肌肤,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瑕疵和痕迹。 而她的眼前,却瞬间浮现出那个下雨天被少年拥在怀中,她模糊的视线里,最清楚的一个标记。 与他所指,一模一样的位置。 孟璃大脑空白了一瞬,几乎是出于本能,立马开口问:“你那颗痣,是什么颜色的?” 或许是太久远,靳时跃眯起眼回忆了番,耸耸肩:“青色?大概吧。” 所有的猜测全都尘埃落定。 原来,靳时跃就是曾经那个少年。 她的内心如同涨潮的海浪,汹涌澎湃,根本冷静不下来。可她却硬生生忍着。 直到蒋昭英他们离开,靳时跃这才将被子掀开,拿开搁在腿上的笔记本电脑。身体那些反应差不多已经冷静下来。 这会儿孟璃脸色不太对劲,脸颊绯红一片。 他还以为孟璃发烧了,连忙用手背触触她的额头试温度。 她体温是正常的。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靳时跃摸了摸她的脸。 孟璃紧紧咬着唇,盯着他,摇摇头。四目相对时,她的脸更红,像是不好意思一样,别开了眼。 拉高被子将脸捂住了一半。 靳时跃没多想,她还以为她还在为刚才蒋昭英他们来的事而尴尬和害羞。 这时,他的手机闹铃响了。 这个点儿,她吃水果的时间到了,他将闹铃关闭。 随后下床,打开冰箱,拿出几样水果,正准备去洗便听见孟璃忽然轻声说了句:“靳时跃,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靳时跃动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