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旁边的一哥们用手肘抵了抵他,他才似是察觉到自己逾矩了,赶忙道歉:“对不住,言小姐,我...” “我收起来了。”那边还没说出口道歉的话,阿言先开口做出了回答,然后好像好久没笑过一样,扯了下两边的嘴角:“没事,回吧。” 那几人都有些呆愣,以前就知道老板娘好看,但刚刚那一笑,虽然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却是带了些颠倒众生的感觉,尤其那颗泪痣,红得魅人。 阿言没管其他人的想法,抱着赶山哥找地方坐下,只见赶山哥十分乖顺地样子。理论上吴家的狗都精得很,通人性,也骄傲得很,一般不会做摇尾乞怜这档子事。这不,有队里别的人想喂它,还凶呢。 “唷,还凶人呢”“不懂了吧,这是吴家的狗”“认主人的”“认主人在言小姐怀里还不是乖得很,色狗”队里人小声讨论着。 阿言却只是抱着它顺毛,沉默地看着远处的地平线。 “我也曾经和他一起,养过狗。”阿言的唇开开合合,声音,却只有她怀里的赶山哥能听到,它小小呜咽了一声,回应着。“可我们的生命太长了,只能看着它们一只只死去,每次,我都能哭好久,后来他便说,不再养了。” “真讨厌,是不是?”阿言rua了一把赶山哥的狗头。 赶山哥叫了一声。 “小没耐心的,别催,这就去了,”阿言把赶山哥放下,看它朝着自己摇晃着尾巴:“这就去终结这一切。”她摸上自己眼下那颗泪痣,以前不曾有这痣,希望和古神再见时,他可不要认不出自己啊。 阿言勾起一个凉薄的笑。 阿言?不不不,不是阿言,也不是铃,从裂缝中再次出来的,是真正的她! ——————(转折分界线)—————— 此处再次感谢吴邪同志。他被古神当成不咋地的祭品拖曳下去,就撞到了玛姆血垛。中招不说,他还遇到了好心人黑瞎子,在场外进行援助,不停地改造玛姆血垛,终于让他从幻觉中脱离出来,跟随黑瞎子,朝着岩缝中空气流通处进发。 为什么要感谢他呢?因为其他进来的人,会改造玛姆血垛,但最终结局要么是死在那里,要么自己活着走出去。可吴邪大概是体质特殊?也可能是命运使然,吴邪进的那个血垛,在黑瞎子的层层加码下,最后坍塌了。他真真切切和黑瞎子破坏掉了一个玛姆血垛,这是千万年来不曾有人做到的事。 再说回玛姆血垛,根据黑瞎子的说法,这血垛源自玛姆女神,女神有制造幻觉的能力。 而这女神不是别人,是火。 古神是什么?这还真不好说,那时候,没有人在乎他是什么,只在乎他能做什么。 比如,花,他以一个外貌清俊的男子示人,实际上是什么?或许是那青铜树?谁也说不准。他的能力是“祝”,所愿即所得,但致命的缺陷是会得不会失,也就是祝出了什么之后,是无法让产生的东西消失的。 古神呢?古神根本没有人类的样貌,古人可不管这些,只要他能达成自己的愿望,便会祭祀,以求得更多“恩赐”。 制造虚幻的真实是他们共同的能力,他们都可以修改人的意志,因而觉得彼此是同类。只是花与火受真正神的教导,从不曾将这一能力用在人类身上,火制造出的玛姆血垛,开始是为重病缠身痛苦无比的人送葬的。 但随着人类的祭祀,古神——这个由人类情绪滋养长大的“神”,渐渐强大起来。他从可以修改人的意志,到可以干扰花和火的行为。 火开始无法克制自己的力量,降下天火,无意间伤害了许多人类,玛姆,也被传为可索人性命和施放各种热病的女神。而花,被迫随古神意志开启祝的能力,诞生了许多没有理智可言的怪物。二人对古神毫无办法,因此不得不选择离开栖居的地方。未曾想,古神利用地底岩脉的移动,不断追赶,意图吞噬他们,获取他们的力量。 二人逃到秦岭时,花发现自己已经中了古神的寄生,为了阻隔古神势力的蔓延,花选择把自己变成青铜树。花消失后,火发现自己多了物质化的能力,却不再能操纵人的意志,对古神也还是无可奈何。 她开始寻找办法对抗古神,其中一个办法,就是炼制青铜器。她本身就是火,炼成的青铜器能抑制古神的干扰,她便走遍山川,将这一技术教授给人们,就像她跟随花一起把火种传递下去一样。 随着时间流逝,人们又诞生了许多信仰,祭祀古神的活动也不再那么频繁,让火做梦都能笑醒的事情更是发生了,古神因为人类误打误撞的行为被限制了行动,从此以后古神只能靠献祭,最后一层层吞噬才能轮到他汲取力量。 昆仑,不知怎么传出了有仙人的传说,她的玛姆血垛,却成了阻挡人们前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