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花爷发消息来说,这次手上的活有些尾巴,要再过一星期回来。”管家如此汇报着最新的消息。 解雨臣在莫斯科遇上事儿了,准确的说,他和瞎子都遇上事儿了。 齐家的最后一个孩子,死了。 这是一个信号,他的留言就是,开始了。 齐家和解家的局最后一环,一切的终结,或许也会是命运的终点,就在寒冷的夜里,打开了它黑洞洞的门。 解雨臣和黑瞎子转机去了霓虹,解决了事情又飞回来。在飞机上,解雨臣一点睡意也没有。 被宿命推着前行是非常痛苦的。他拿到解九爷通过青铜树的传信时还心存侥幸,上面的用词是如此模糊不清,若按甲子算,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尽管如此,他也开始做起了准备,无论是为阿言和他,还是为今后解家的孩子。可惜事与愿违。 “怎么什么好事都落在我们头上了呢?”瞎子当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掉头就走了。背影很潇洒,可惜走错方向了,没多久就又笑着走了回来:“那里不好看,咱们去看好玩的吧!”他说。 解雨臣侧头,一杯可可递了过来,是黑瞎子最近喜欢上的口味:“还在犹豫?不像你啊。” “老齐,你说,青铜树的决定是对的吗?如果没有这么一遭,他们或许就死在一起了,想想也不错。”解雨臣接过,小抿一口,说的是青铜树,想的却是他和阿言。 黑瞎子挑了挑眉:“别想那么多,你那一卦可是特别吉利的。” 解雨臣笑了:“少来了,黑的都能给你说成白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瞎子算命,童叟无欺。”黑瞎子继续瞎掰,扯开话题。 解雨臣也不再讨论这个问题,放下了座位的靠背:“原计划吧,不想了,休息。” “这就对了。”瞎子也躺了下去。 明天,可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另一边喜来眠的几位也收拾收拾了行礼,去了杭州,原因无他,金万堂回国了。他们早就从解雨臣那边拿到了瞎子第一次找古铃碎片时带回来的帛书,研究来研究去也就还是那个没结果的结果。联系过金万堂,他人却在国外销金窟,说是看不到真迹,没法判断,于是几人就暂时搁下来了这件事,现在重拾,为了联系方便,就暂时回到吴山居来。好在现在也是旅游淡季,胖子不会心疼地每天数又和多少好妹妹擦肩而过。只是帛书领走了,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消息传回来。 解雨臣那里却是更忙了。除了先前的活动,解雨臣还新增了一项练习:跳舞。或者说,走戏步古典加强版。 他翻出来一本从哪里弄来的书,对着上面的舞步开始练习。 这事儿没有避着阿言,就在院子里练。阿言看着,就觉得这舞步极为不祥,只是她最近没人说话,习惯了沉默,便拿起解雨臣放在一边的书,看了几眼,又放了下去,只有院子里的微风作证,原本书上的墨迹,竟硬生生地变了样子。解雨臣接着跳下去,一组下来,也是毫无察觉。 解雨臣那身段,真是绝了,几次练过熟悉后,步伐干净利落,转身带过劲风,收势不疾不徐,回首时见阿言看得专注,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阿言脑子里嗡嗡地就只剩下“祸国殃民”四个字了。 「这是什么舞?」阿言问。 解雨臣略显神秘地说:“悦神的舞。” 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阿言以为他和自己玩笑,也跟着笑,解雨臣心下却是微苦。 按照今天和那个学者的交谈,神开心了,可是会把你吃掉的。 “阿言,过阵子我要再出一趟门,时间可能会有点长,你能不能,在家里帮我一个忙?”解雨臣提出了这个请求。 阿言自然是点头答应,晚间就同解雨臣一起来到了一家眼镜店。 “老板选一副看上眼的镜框?” “帮我挑一副,40年的,牛角刀。”解雨臣回。 “那请您上贵宾室。”牛角刀是解,二人这就被领到了后方的房间。关上门一通操作,一个密室出现,解雨臣从其中的一个不起眼的老红木盒子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帮我保管这个,贴身戴着,谁要有疑问,或者找你麻烦,可以亮出来。但记住,除了你,其他人只能看,不能摸。”解雨臣嘱咐着,将东西挂在了阿言的脖子上:“如果太多的人想得到它,你就随便找个水沟扔掉。” 「这是什么?」阿言早不是刚失忆那时候什么也不懂的样子了,她品出一丝不对的味道。 解雨臣依然温和地笑:“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很狡猾的回答。 这也是解雨臣的安排之一。他没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