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我齐国上下,有谁不知田大人他替君上行使仁政,乃是爱民如子的?这可都是君上的功德啊!如今我齐国治下,百姓可谓是安居乐业。难道,这也能算得是田大人的过错吗?” “就如孔司寇那般,如今让鲁国之面貌焕然一新,上下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难不成孔司寇也是别有用心的?” 齐侯杵臼见场面竟是渐起争执,便是立刻摆了摆手,并是举起酒盏开口道: “呵呵,子明先生之言,寡人已是了然。来,寡人敬先生一盏!” 齐侯杵臼显然是不愿意再跟李然过多的商讨此事,是以唯有用喝酒的理由是故意搪塞过去。 李然见状,也唯有是一阵摇头叹息…… 宴会过后,鲁侯宋在孔丘和李然的护送下,回到了营帐歇息,孔丘和李然站在营帐之外,李然又让褚荡和宫儿月在四处巡视,务必保证鲁侯的安全。 孔丘说道: “恩公,今日宴饮,可谓惊险呐!” 李然也是不由松了口气,说道: “亏得仲尼办事果断,将其及时制止!还让齐侯和田乞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但是,现如今却还不能就此断言就安全了,时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这田乞……只怕还留有后手。和谈之事,如今看来似乎是一切顺利,但实则是暗流涌动。明日便是正式誓盟之时,还需得小心应对!” 孔丘闻言,不又是深深吸了口气: “哦?那恩公是以为……这田乞是会如何作?” 李然微微是思索了一番,并是言道: “依我之见,只怕是会故意破坏此番盟誓,让此番盟誓不得善终!” 孔丘深以为然,点头道: “嗯,恩公所言极是,看来,明日丘于典礼之上,还需得是随机应变才是!” 原文: 无宇卒,生武子开与厘子乞。田厘子乞事齐景公为大夫,其收赋税于民以小斗受之,其禀予民以大斗,行阴德于民,而景公弗禁。由此田氏得齐众心,宗族益强,民思田氏。晏子数谏景公,景公弗听。 …… 九年,景公使晏婴之晋,与叔向私语曰:“齐政卒归田氏。田氏虽无大德,以公权私,有德于民,民爱之。” ——《史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