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这其中的玄机,因此他不禁如是询问起来。而阳虎看了一眼孙武,不禁是又哈哈大笑: “哈哈!虎的这一番作为,可谓是一石三鸟啊!” “其一,我阳虎为季氏宰,深耕于季氏三十载。原本不过区区一家奴,却最终得以反客为主,甚至进而代摄了鲁国之政。虎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全都是因为得益于虎的这个季氏家宰的身份呐!” “我阳虎只凭借着这一身份,便可独断于季氏。进而使得季氏内的所有人,最终都不得不是仰我鼻息而存!久而久之,季氏自然就皆是以我为尊了。” “而虎之所以要在季氏面前要将此理说破,所为的便是让季孙斯对自己族内亲信之人不再轻信!倘若,季孙斯他真能听得进去,那么他日后也必然会从别处另觅家宰人选!” “如今,孔仲尼在杏林开社治学,其下门徒众多,可正应得此职!届时,子明先生只需得稍作运筹,便可将季氏家宰之位收入囊中了!届时进而,甚至亦可操持鲁国之大政!” 孙武听罢,这才是恍然大悟: “原来,大人这是在为子明先生铺陈啊!”阳虎却是笑笑,并继续说道: “不仅如此,其二便是这费邑。费邑作为季氏的主邑,乃是其要害所在!而费邑邑宰公山不狃,其实早对季氏是怀有贰心!所以,只需对此稍加利用,日后必可引得季氏另一场内讧!” “呵呵,且看他二人如何火并!季氏即便能取胜,也必将元气大伤!” “这其三嘛,子明先生在鲁国这段时日,一直都是深居简出,不曾过多的干预鲁国朝政,虎刚才随意的提了这一嘴,季孙斯这人虽是个竖子,但也是心细如发。” “等到他遇到困难之时,定会念及子明先生,如此一来,也可方便子明先生在鲁国能够日后方便行事! 孙武听罢,亦是不无啧啧称奇的赞许道: “呵呵,难怪我家先生对大人是惋惜不已!如今看来,大人还当真只是不曾遇得明主啊!哎,可惜······实在可惜啊······” 阳虎听得孙武如此夸赞,却依旧是淡然道: “呵呵,难怪我家先生对大人是惋惜不已!如今看来,大人还当真只是不曾遇得明主啊!哎,可惜······实在可惜啊·····.” 阳虎听得孙武如此夸赞,却依旧是淡然道: “虎自己闯出来的祸事,也不必再说!史书悠悠,日后也自有我阳虎的一席之地!虎只自悔当时没有听从子明先生之言,不然虎也绝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 孙武说道: “事已至此,纵是追悔也是无用,还请大人早日奔晋!莫要辜负了我家先生的一番好意!” 阳虎却又按了按怀中的那封信札: “子明先生之恩情,虎没齿难忘,但是虎目前并无去往晋国之意!虎·······如今却还想要去往齐国碰碰运气!” 孙武诧异道: “大人之前开罪过齐国,齐人现在视你就如同寇仇一般,为何你如今反而还要投往齐国?这岂不等同于自投罗网?” 阳虎却是颇为自信的笑道: “呵呵,虎在季氏三十余载,又岂能不知季平子与范鞅、田乞等人的勾当?其实,当初季武子被晋国韩起所扣押,虎彼时虽不过十岁,却已能看出这其中的端倪!” “虎至今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何时达成了这等的同盟关系,但是仿佛又似乎是有一个无形的线头在其中牵扯!” “我本以为,他们只是卿大夫们之间为了各自的权势而互为勾连在一起。所以,我也曾一度天真的以为,只要我同样掌控了鲁国,就能够得到范鞅的认可,从而替代季氏在其中的地位!” “然而,事实证明却绝非如此简单。我阳虎事后回想起来,要说我阳虎当初失算,便失算在未曾想到“张公室”之举乃是与范鞅他们的理念是格格不入的!所以,范鞅也定是因此而容不下我!换句话说,范鞅他压根就不可能将我视为自己人,他的这根线,其实我是无论如何也搭不上的!” “虎今日之下场,皆是拜那范鞅老匹夫所赐!既然如此,我自然要想办法报复这些人才是!而若想要报复他们,那就必须从齐国入手!” 孙武对于战事了然于胸,对于政事,虽然也较为精通,但看的依旧是不如阳虎深远。 “哦?为何是在齐国?” 听得孙武如此问,阳虎则是昂然道: “这些天,虎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范鞅之死,到底会给这个天下带来什么样的动荡?我阳虎反出鲁国,季氏日后也必将重新掌权,那么,依照现如今的格局,到时候季氏肯定会重新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