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给了李然认识。 “先生,此乃丘在鲁国收的一位弟子,名叫仲由,字子路,少丘九岁,性情刚直,好勇尚武。” “子路,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子明先生了!” 仲由不过二十出头,身材魁梧,一脸英气。李然曾想起孔子弟子三千,有十哲七十二贤,而这个子路,便是十哲之一。 李然扶住准备行礼的仲由。 “不必多礼,仲尼,这两日我们可能就要出发了,你也赶紧收拾一下吧!” 孔丘闻言,满脸的喜色。 “如此鲁侯有救了!” 孔丘和仲由去收拾行囊,仲由问道: “尊师见到李老先生了?” 孔丘点了点头: “嗯,见到了!” “却不知李老先生是何等的模样?” “哎……鸟,吾知其飞;鱼,吾知其游;兽,我知其走。走者可用网缚之,游者可用钩钓之,飞者可用箭取之,至于龙,吾不知其何以?龙乘风云而上九天也!吾所见老子也,其犹龙乎?学识渊深而莫测,志趣高邈而难知;如蛇之随时屈伸,如龙之应时变化……” 李耳之于孔丘一生,可谓影响巨大。 也不知待日后孔丘年逾古稀之时,待其率众弟子周游列国之后,再回想今日之言,又究竟会是何等的感受来? —— 第499章_医和也无奈 祭乐和其女李光,在鸮翼的护送下终于到达了洛邑。而孙武也早已赶回。 医和在替祭乐和光儿把脉之后,只见其眉头紧皱,许久不言。 李然使了个眼色,祭乐抱起光儿暂避到了屋内。 “先生,她们的病……” “少主,结代之脉多出现在老者身上,小主这乃是先天禀赋不足,想要根治,确是无从下手啊……” 李然闻言一脸失望之色。 “难道当真是无有办法了吗?” “兴许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或许以后遇见了奇人,根除此疾也不无可能吧。但是,还恕在下却是没有这个能力。” “不过,在下可先开得一副药方,可暂且保住小主的命脉无虞。少主日后,除了时而会有些隐痛外,大部分时间是与常人无异的,且其当无性命之忧!” “至于夫人的病……” 医和犹豫了片刻,叹息一声后又是一阵摇头: “哎……倒是夫人她气血大亏,体虚羸弱。且近来因其郁郁寡欢,以致周身气机不利。须得要好生调养,方可无恙……” 李然听得此言,却只觉医和应该是似是有话未尽数言明,便是不由小声问道: “当可无碍?” 医和沉咛道: “哎……也罢,在下也开得一副药吧,还请夫人切记,万不可再似这般的劳心伤身,否则恐于身体不利……小主的药三日一副,夫人的药一日两副,大人切莫记错!” 李然觉得有些不对,光儿的病情已经相当严重,为何只需得三天一副,而祭乐竟需要一天两副? 医和解释道: “小主的病乃为先天禀赋不足,虽不易根治,然则毕竟其为少阳之体,大可不愈而愈。然则夫人的这个病,乃是后天所累。若无针药,恐难扶益。” 李然闻言,也只得是拱手道: “不知光儿此疾,当世可有人能医治?” “这个……恕在下才疏学浅,实是不得而知……” 李然心中暗叹,都说秦医独步天下,而医和又是其中的翘楚。 既然医和都如此说了,那至少明面上,估计是很难遇得这等的神医了。 看来,光儿这病只怕是要伴其一生了。 不过,既然暂可无性命之虞,这倒也是一个值得欣慰的地方。 医和当即开了两个药方,并是转交给了鸮翼。出来的时候,却见范蠡正抱着光儿,自上次范蠡从洛邑逃出,在郑邑也已是待了一段时间。 祭乐体弱,不能带娃,故而范蠡倒是帮衬着,带了光儿一段时日。 光儿也已与他十分熟络,甚至是比李然都要更亲近一些。 祭乐看到李然入屋,倒是有几分责备之意: “上次夫君你身陷令圄,却是让鸮翼他们都瞒着乐儿!该当何罪?” 李然听出祭乐言语中有关心,有不满,也有几分玩笑。见范蠡倒是和光儿在外面,玩着泥车瓦狗,当即是牵起祭乐的手,进入里屋。 两人相拥在一起,久久不舍分开,似想将对方揉进体内,永不分离。 “乐儿,是为夫的错,又让你担心受怕了。” 祭乐紧紧贴在李然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 “夫君没事便好……但以后要是遇到事情,可不能再瞒着乐儿了。” 随后,李然便将自己被囚,又如何被观从解救。以及再入洛邑,受封典藏室史和“太史”之事悉数告知。 而祭乐听了过后,不由说道: “早知如此,当初便不该劝你帮助这个王子朝了……” “哎,彼时又哪知他竟会如此?再说,若是无他,为夫怕是依旧见不到父亲大人……对了……阿稠那边也有消息了!” 李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祭乐。 祭乐一听,果然大喜。 “哦?阿稠他现在身在何处?” “就在郓邑,只是过得并不安生。不过,如今已是无有性命之忧了。为夫打算这两日便去郓邑一趟。” 祭乐昂首看着李然: “乐儿也要去!” “方才医和说了,你身子不好,需得调养,不可再舟车劳顿,劳心伤神。乐儿不如还是先留在洛邑带带光儿吧!阿稠的事,为夫自会再想办法处置!” 祭乐问道: “对了,光儿的心疾,医和又是如何说的?” “她的病……因其为先天禀赋不足,只怕难以根治。需得三天一副药,长久服用以稳定病势。再加之悉心调养,当可无虞!” 祭乐闻言,不禁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是闷声道: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