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因此,中军日后若送亲去往楚国时,还需得小心从事。” 羊舌肸信任李然是一回事,但毕竟在楚国的很多事情毕竟也不受其掌控。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韩起届时旁敲侧击打探一番,确定李然是否存在“变节”之举。 “嗯,叔向所言极是!” 韩起也是个明白人,至少在维护大国的体面上,他还依旧有着身为晋人的荣誉感。 只不过这种荣誉感对于他们而言,似乎并不能持续很久。 二人议定过后,韩起这才起身离开。 而在韩起离开后,羊舌肸便立刻提笔,又给李然是修去了一封手札。 ------题外话------ 原文: 过郑,郑罕虎、公孙侨、游吉从郑伯以劳诸柤。辞不敢见,固请见之,见,如见王,以其乘马八匹私面。见子皮如上卿,以马六匹。见子产,以马四匹。见子大叔,以马二匹。禁刍牧采樵,不入田,不樵树,不采刈,不抽屋,不强丐。誓曰:「有犯命者,君子废,小人降。」舍不为暴,主不慁宾。往来如是。郑三卿皆知其将为王也。 公子弃疾及晋竟,晋侯将亦弗逆。叔向曰:“楚辟我衷,若何效辟?《诗》曰:‘尔之教矣,民胥效矣。’从我而已,焉用效人之辟?《书》曰:‘圣作则。’无宁以善人为则,而则人之辟乎?匹夫为善,民犹则之,况国君乎?”晋侯说,乃逆之。——《左传·昭公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