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您现在年轻力壮身体康健,但奴婢真心实意的为您好,不如将这两样东西,也给您安排上?您也别怕麻烦,身边伺候的人就能做,也不耽误您看折子,一边看折子一边泡脚,也很舒坦呢。” 康熙看着她眼睛闪闪发亮,笑容十分坦率真诚,心里有了八分猜测——这是真的傻,并没有特意想要掺和朝政之类的意思。 谁家有野心的女子,像是她这样,在这里只说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儿呢? 若真是要掺和朝政,该是像太皇太后一样,早些年,先开始接触朝臣。 康熙也不知道心里是松口气还是什么,但看乌雅秀贞的眼神,总算是缓和了些,带了些温和:“你阿玛……朕打算将他换换地方。” 乌雅秀贞眨眨眼:“是吗?随皇上安排,皇上觉得我阿玛能去哪儿,就将他放在哪儿吧?我们乌雅家,是包衣,是皇上的奴才,是皇上最最忠心的奴仆,皇上不管是将人放在那里,我阿玛也只有谢恩的份儿。” 她连问调到哪儿都没问,只笑着点头应了。康熙心里那五分怀疑,也变成了两分。 康熙就换了话题,问起来乌雅秀贞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乌雅秀贞也并不隐瞒,从早上起床去给佟佳氏请安,到出来郭络罗氏和她说的那话,再到自己看见书本的时候不耐烦。 她叹口气:“来来回回都是这几样,若是皇上再不给奴婢找几本稀罕新鲜的书看,怕是这日子,都要发愁起来了。” 康熙似笑非笑:“你是觉得在宫里委屈了你?” “自然不是,能进宫,是奴婢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儿了,说句实话,奴婢本身是包衣,若非是伺候了皇上了,生了小阿哥,也不会和现在一样,几乎是一飞冲天,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乌雅秀贞抿唇笑了笑:“在宫外,奴婢只能嫁给寻常人家,就乌雅家的家世,哪怕是给人家做正头娘子,这一辈子,大概也是止步于四品诰命了。但在宫里,奴婢伺候了皇上,不光是奴婢一人麻雀变凤凰,就是整个乌雅家,那也是鸡犬升天。” 康熙都有些哭笑不得:“哪儿有这样说自己家人的?” 乌雅秀贞摆摆手:“奴婢实话实说,并非是看低自己家里人。奴婢阿玛,自来是一根筋,别说是讨好别人了,竟是亲朋好友,连点儿什么不妥当的,他也是半点儿不留情。这样的人,奴婢其实是有些担心的,怕他过于……得罪人。” “奴婢家里,也没别的有本事的人。”乌雅秀贞说道,看着康熙,含情脉脉:“刨除这一切外在的因素,奴婢真正要说的是,奴婢倾慕皇上,自打见了皇上第一眼,奴婢就觉得,这世间男人,唯独皇上是真男人。” “皇上高大伟岸,生的挺拔,相貌英俊,大气舒朗,十分有气势,威严起来那简直就是天神下凡,龙行虎步,走起路来就像是……”乌雅秀贞脸色微红,眉目含水:“一步步走在了奴婢心上,奴婢心尖尖都在颤抖。” “奴婢虽说见的世面少,但奴婢所有见过的人里面,唯独皇上,最为英俊有气势,奴婢当时就想,能进宫,那真是奴婢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乌雅秀贞娇娇柔柔的靠在康熙身上:“皇上就是奴婢心里的天神,就是奴婢心上的太阳,就是奴婢眼中的非君不可,就是奴婢这一辈子的追求。” “皇上,奴婢不求能在您心里占据一点儿位置,只盼着皇上,日后能多在奴婢这里来两趟,能瞧见皇上,奴婢能高兴三天呢。”乌雅秀贞笑眯眯的说道,将衣袖给耷拉下来,盖住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把年纪了,这些话,当真说的她面红耳赤很不自在。 皇上不来,她如何生孩子呢?她不生孩子,她的子女从哪儿来呢? 皇上还是很重要的。 再者,母凭子贵,子凭母贵。 她也想帮一帮胤禛,他们母子之间再如何,那也是亲母子。若是能让胤禛走的顺畅一些,她还是很愿意伸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