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微弱的呼吸。 “五点钟方向有一个人,把他抓过来。” 命令的不容质疑的口吻,我只得快速跑去五点钟的方向,果然看见个男的,拿着镰刀,可能是趁着夜黑人静上山砍柴。 我要怎么跟他较量?我心中默念,希望钟立能回来。正当我慌神之际,那个男人扑倒在地,我抓准时机扣住了他双手。 李文安竟然已经伫立在身侧。那个人抬头看他的眼睛,几秒后就昏了过去。 “既然你有能力制服他,为什么又要我来追他?” “事实证明你还需要训练,从明天开始你每天至少跑十公里。” “你怎么不跑?”跑一公里都费劲的我,练个舞都累趴的我,怎么可能跑十公里? 他向我扬了杨手上的胶带,我刚刚忘记了,他现在还需要化疗。 “你一个人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我帮你?” 他审视了我一番,没有回答我,“明天我会给你请个跆拳道教练,也许你还能有些利用价值。” 我怂了,如果之前的全部是自己的猜想,那么现在他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他果然没有那么好心。 我们又走回阿火所在的地方,他的胸膛均匀起伏,就像是睡着了。 “你把他送回家。” “他会死吗?” “看他造化。” “你是地球人吗?” “是也不是。” “作为盟友有必要知己知彼。” “你有这个资格吗?” 好像没有。 人工智能出租车停靠在路边,他拎起背包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留下在风中凌乱的我和阿火。 我回忆着和阿火初识的画面,眼泪又不争气的涌了出来。我背叛了一个帮助过我的人,那么他鸠占鹊巢就对了吗? 那天之后,阿火就昏迷不醒了。联想到自己的经历,也许昏迷不醒就是一种抽离意识的副作用。阿火会有醒来的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