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对方的手,示意道,“晚上少喝甜水,对牙不好。”
“冰的也不行,对身体不好。”端木桦现学现用,试探着管起了对方的私事。
说起来他又是安排吃穿又是拜托人给对方升官的,这人竟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若是弟弟阿纪,亲姐姐这么管着他,拘着他,早闹开了。
谢微微僵了僵手,叹气道:“好。”
她把已经盛在碗里的甜汤喝完,果然叫了人来端走汤蛊,不再食用。
“你就这么答应了?你都不反驳一下?”端木桦好奇,弟弟真闹起来他也头疼。
对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漱完了口,再回道:“反驳什么?你是对的。”
端木桦静默了两秒,由衷夸赞道:“你脾气真好。”
“你平常会生气吗?”
“还好,很少。”
“那你会因为什么生气?”
谢微微想说,马甲,谁动她马甲她跟谁急。
马甲的事不能直说,她组织语言,换了个说法,隐晦暗示:“我不喜跟人触碰。”
所以你不要想着跟我睡。
现在这样分开睡就挺好。
她还想说,我不喜欢别人乱动我的物品。
谢微微走神回忆了下公主府的情况,主屋基本上无令不得进出,常嬷嬷,春花,秋月三人进出,也会很懂规矩的敲门行礼。
她的物品基本上都是由三人采办,由三人处理。
所以很难有“违禁”物品,说了等于没说,她悄悄把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