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还跟不少摊主聊过,比如其中有一个叫陈欣怡的。 这人家里是纺织厂的,所以能用内部价搞到很多碎布头。 虽说是碎布头,但其实并不是很碎,可能没办法直接用来做衣服裤子,但缝补拼接起来,也还能将就。 楚昭昭想到后世流行的一种背包,一经推出就大受追捧,便想自己尝试做出来卖。 于是,楚昭昭在陈欣怡这里买了很多碎布头,还向她打听市场规矩。 陈欣怡是个十分外向的人,而且她在纺织厂有内部关系,一般人抢不走她的货源生意,见楚昭昭买的多,便也愿意告诉她实情。 “你也想摆摊吧?我告诉你,没事儿,那些戴红袖章的人还会到咱这里来买东西呢,根本没人管,我都摆了小半年了。” “那敢情好!” “妹子,你打算卖啥呢?” “我打算卖女同志用的包包,手提包,斜挎包什么的,我自己做的。” “这个不错,咱这里还没人卖这个呢。” 陈欣怡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做包肯定需要布料,对方买了这么多碎布头回去,肯定就是拿来做包的。 要是生意好,以后肯定还会来买,这样一来,她这边的碎布头不就有了一个稳定客源。 于是,陈欣怡的态度不由得热情了几分,还主动提出,以后楚昭昭如果需要布料尽管来找她,保证物美价廉。 楚昭昭也正有此意,两个都有意交好的人,聊着聊着就跟亲姐妹似的了。 离开前,陈欣怡还多送了楚昭昭一斤碎布头。 楚昭昭扛着比她人还大的一包东西,艰难地走了回去,刚到胡同口,正好碰到秦晖出来倒垃圾。 “阿晖,快,我....我要不行了....” 话还没说完,楚昭昭就连人带货,摔倒在地。 幸好都是些布料,楚昭昭摔在上面,倒也没受伤,只是她买的那些菜啊肉啊的,撒了一地。 “大嫂!!!”秦晖连忙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