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里我患上了重度抑郁和重度焦虑,一边治病一边在社畜生活中挣扎。
说起来怪可笑的,我真的很喜欢写故事给大家看,也许这个虚构的世界最容易让我从现实的苦闷中逃脱出来。
可是渐渐地我做不到了,病情的日渐严重和药物副作用使我总处于头脑一片茫然的状态,在读书的时候,我常常要将一个长句反复读上好几遍才能勉强理解其中含义,有时翻过一页就会忘记前面的内容,更不要提自己动手去写了。
而且,这是一个很可爱、很快乐的故事,身为绝望苦痛的作者,大概是写不出好的后续的吧。
我是懦弱的人,会自暴自弃自怜自艾的蠢货,我明知道不告而别是件很过分的事,但我不敢去看评论,也不敢站出来说我不能写了,我不愿意坑掉这篇故事,我希望把我心中所想写给大家来看,更多的是心存侥幸,想着,也许再过一阵子我就会好起来了。我不甘心就这样说再见。
Emmm,就这样在健忘与逃避中浑浑噩噩地捱过了一年。
前一阵子我把工作辞掉了,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我想我应当重新试着去写点什么,因为实在是不好意思再鸽了,再这样下去,哪怕愧疚也会拖垮我。
所以我又回来啦。抱歉让你们看了这些啰嗦且丧气的话,看过以后就忘掉它们吧,我更喜欢让你们因为我的故事感到快乐。
希望这个故事,从现在起,依然能履行它的职责。
不知归鹿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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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敢情这小子这么半天阴阳怪气的,是在嫌我脚踏三条船呢?
垂死病中惊坐起,渣女竟是我自己。我苍白无力地一挥手:“不是,你听我解释。”
“行啊,听。”顾剑懒声懒调地应了一句,“你又要讲什么,逢场作戏?身不由己?”
我心说你把我的词儿都抢完了,我还解释个球。
顾剑好像已经完全看透了我的词穷,冷冷地斜睨着我,“如果还是从前这几句,就不必再说了。”
我:“……”
你当你听相声来的,还让我翻着花样地给你编新包袱啊!
我一时语塞,赶紧转移话头,“先等会。我跟太子和翊王说了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这回换成他词穷了,张了张嘴,愣是什么也没说,就一脸紧绷地干瞪着我。
“好啊你,一直跟着我来着吧。”我冲他呲牙,洋洋得意地揶揄道,“跟着我做什么呀,怕我绿了你不成?”
顾剑没有绿,他红了,那张脸在夜色的笼罩下红里透黑,像块血豆腐。
“……胡闹。”他没什么力度地斥了一句,“若不是你冒冒失失总生事端,我才懒得看着你。好心没好报。”
什么话!总生事端的到底是谁啊!
我刚腹诽着,忽地琢磨过来,顾剑这厮嘴硬心软的,莫非是怕李家兄弟为难我,才去偷偷相送?
呀,那我这三条船踏的,属实不应该。
至少不应该被这条船看见。说到底,是我死缠烂打非要拉顾剑做盟友、站在同一条革命战线上的,如今我和李老五联合唱大戏,使得形式骤变,却没有及时告知一声,害得他东奔西跑牵挂我这条小命,他的确有理由生气。
思及此,我顿时能屈能伸,及时向他低头认错,“对不起啊,顾剑,是我没考虑周全,让你忧心了。果咩纳塞。”
我诚心诚意地悔过了,他反而如临大敌,甚至向后躲了几分,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我盯着他虚挡在面前的手,“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唉,早就说了,顾剑其人,脑筋轴得要命,明明是善意却不会好好说出口,非得七拐八拐,话里有话,被人说穿了还要觉得不好意思。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认定了顾剑是个不咬人的纸老虎;又或者是骨子里作死的劣根性在蠢蠢欲动,他越这样,我反而……越想逗他。
我作死地凑上去,故意拿腔拿调:“别酸啦,我在翊王殿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