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几百人,同时在华玘的所有书房里,十分细致的展开了搜索。 凡是敲打出空音的地方,一律挖开,再掘地五尺。 由于华玘压根就没有防备,很快,玉柱的面前,便摆了好几封密信。 玉柱又不傻,他才不会去看信呢。 有资格看这种信的人,有且只有一个。 “王爷,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您的表妹要拿鞭子抽我,我也是被逼无奈了。”玉柱故意刺激华玘。 华玘气得差点要吐血,心里对八福晋大为不满。 都是玛法的过错,把八福晋娇惯得不成名堂了,方有今日之祸。 查抄工作,持续了一整天,各种物件也都登记在册。 趁着未关城门之前,玉柱带着华玘和抄来的各种密信,去了畅春园。 康熙望着上了锁的匣子,忽然一笑,骂道:“你个小混蛋,大事从不湖涂。” 玉柱能说啥?只得陪着傻笑罢了。 “钥匙呢?”康熙又问玉柱。 玉柱涎着脸说:“只有一把钥匙,已经当着华玘和所有人的面,扔进了湖里。” “唉,真有你的呀。”康熙心里明白,玉柱的意思很明确,不该看的东西,打死也不看。 侍卫打开了匣子之后,老皇帝拿起第一信,仔细的阅读了起来。 等老皇帝看完第一封信之后,脸色依旧如常。 一般人肯定看不出来,老皇帝已经很生气了。 玉柱却是心里有数的,因为,老皇帝越是盛怒的时候,左手里的佛珠,转得就越快。 看完了三封信之后,老皇帝忽然推开了匣子,冷冷的说:“不看了。” “叫张廷玉。” 张廷玉进来的时候,看见玉柱坐在锦凳上,他以为又要封赏玉柱了,不由暗暗一叹,玉柱啊,接恩旨的手,麻不麻呀? “衡臣,拟旨……”老皇帝口述旨意,张廷玉听了之后,心里一阵狂震,不好,暴风雨又要来了呀。 早上,城门刚刚开启不久,赵昌陪着玉柱进了城。 到了十字路口,赵昌哈着腰说:“柱爷,小的有皇命在身,就不陪您回府了。” 玉柱点点头,说:“我的腰很酸,背也很疼,回府歇着去了。” 赵昌心想,骗鬼吧,您老人家昨晚在偏殿里,睡得可香了。 看破不说破,赵昌打着哈哈,带着手下的太监们,浩浩荡荡的走了。 玉柱拨马回了隆府。 隆科多此次回京,要一直待到玉烟在正月里出嫁了之后,才能回任西安。 玉柱一夜未归,隆科多好奇的问他:“你是领班御前大臣,好象没必要在宫里值宿吧?” “阿玛,是这么回事……”玉柱就把昨天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隆科多听了后,不禁拈须一笑,说:“我曾经听你玛法说过,平三藩的时候,皇上已经无帅可用了,才迫不得已的启用了岳乐。给的名头还不小,我隐约记得,好象是什么定远平寇大将军吧?” “但是,岳乐死后,玛尔浑得罪了人,皇上顺势就夺了亲王爵,降成了郡王。”隆科多笑眯眯的望着玉柱,夸奖道,“你呀,很像我,深得告状的精髓。皇上厌恶谁,咱就整谁,一整一个准。时机不到的时候儿,你阿玛我宁可忍十年,也轻易不动手。” 隆科多的兴致很高,就借着谈兴,讲了几件,十年报仇不晚的得意之事。 “我儿,你记住了,行走于皇上的身边,务必要隐忍为上。宁可错过时机,也不能在整仇人的时候,把自己也陷了进去,明白吧?”隆科多担心玉柱忘记了,补充说,“我曾经告诉过你的,老十七的外祖父陈希阂,原本大有希望出任江西巡抚的。只可惜一时没忍住,把故意想整人的小心思,暴露在了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唉,失了圣心的老陈,至今还是个侍卫啊。反观你阿玛我,已经是中堂了呀。” 玉柱暗暗好笑不已,隆科多铺垫了许多,落脚点却是:我已经是隆中堂了,陈希阂依旧是个三品的一等侍卫,不能比呀。 没办法,隆科多一贯喜欢高调,尤其喜欢听顺耳话。 说完了闲话,隆科多忽然想一件事,就开了骂:“八十九这个小兔儿崽子,见了我就躲,见了你额涅也不往怀里钻了,他的眼里只有你这个哥哥。” 玉柱心里有数,隆科多这是吃醋了。 隆科多一共有三子一女,岳兴阿、玉柱和八十九,再加上玉烟。 其中,嫡长子岳兴阿,已经被冷血的佟国维赶出了府门,并划出了族谱。 若不是隆科多一直派人暗中照应着,岳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