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来形容实在有些勉强。 而这瞎话突然点醒了时俨。 她注意到一个一直被她忽略的事实。 路人甲一直吵着想要自由,却不想她去精神病院或者寺庙,宁愿用一些奇葩的理由来搪塞她。 “你是不是知道离开的办法?”她问道。 路人甲没有说话。 与路人甲相处小半月,她自觉有些了解他。 他并不是什么复杂圆滑的性子,有什么就会说什么,挨她多少冷遇也不会改。当然,仅限于生活里芝麻大的事。 如果这事重大到影响他的存在,或者说是生命,时俨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比如此时他沉默,是在思考敷衍她还是欺骗她? “你可能现在还不会相信我。”路人甲终于开口。 时俨屏息。 “我觉得等我想起来自己是谁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离开。”